sp; 南宫烨却一下子就从熙贵妃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弄得熙贵妃不由心头一颤,开始不安起来。
南宫烨面容严肃,“你们以为朕就这么好糊弄吗?朕早在此事事发之时就派人暗查了,张德海,初司使回来了吗?”
张德海上前一步回道,“回陛下,初司使已经在外面候着了,就等陛下通传。”
“传他进来。”
熙贵妃和欣贵人顿时就慌了,她们斗得过这后宫佳丽,可却斗不过南宫烨,这一点她们比谁都清楚,欣贵人甚至不安的咽了口吐沫,生怕初长河会查出什么。
待初长河走了进来,便朝着南宫烨施了礼。
南宫烨语气深沉道,“可查出什么蛛丝马迹了吗?”
初长河点了点头,又拿出一罐龟苓膏来,言道,“陛下,属下暗查了这凤翥宫,在偏殿的暗格里又查出一盒龟苓膏来,这龟苓膏的罐子是空的,看来是被食用了。”
苏婉凝当即偷偷一笑,想着初长河不亏是悬镜司的人,居然人不知鬼不觉的就查出了重要的证据。
南宫烨眉头一皱,冷怒的瞪了熙贵妃一眼,瞬时冷道,“熙贵妃,你这又该做何解释啊?宸妃可只是给你送了一罐龟苓膏。”
熙贵妃不免有些支支吾吾,脑子迅速运转着,胡乱的就找了借口,“那盒龟苓膏不是宸妃送来的,是臣妾自己的。”
南宫烨顿时气的牙根一紧,眼底含着锐利就吼道,“事到如今你还撒谎!你当朕就这么好骗吗?嗯?有谁会把龟苓膏的罐子藏在暗格里?方才宸妃的宫人已经说了,那个荚春今晚偷拿了宸妃另一罐龟苓膏,事情哪里会这么凑巧?”
熙贵妃顿时被南宫烨的气焰吓得不轻,所在被子里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随即,南宫烨冷冷一哼,“你的确因麝香动了胎气没错,但你骗得过太医,却骗不过朕!你应该知道,朕也是懂医术的!”
熙贵妃越发的不安起来,甚至眼下有些害怕,她万万没想到,南宫烨其实什么都清楚,却一直什么都没说,让她出其不意乱了阵脚。
南宫烨的脾气本来就不好,眼下更是雷霆暴怒,指着熙贵妃就怒道,“朕方才一直没说,是在众人面前给你留面子呢!若不是因你现在怀着身孕,朕方才都忍不住想打你一巴掌!”
熙贵妃吓得浑身一颤,胆怯的看了南宫烨一眼,从嗓子眼挤出一道声音,“陛下……”
南宫烨气急败坏的瞪了熙贵妃一眼,“你跟在朕身边多年,朕还不了解你?你这些年没少给皇后穿小鞋,如今又盯上宸妃了是不是?是不是但凡所有接近朕的女人,你都要害一遍啊!”
熙贵妃此刻早已魂飞魄散,赶忙认错,“臣妾不敢,陛下息怒。”
欣贵人见熙贵妃如此,当即就绝望了,一下子就瘫在原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很清楚的知道,她败了。
南宫烨不免又瞧了苏婉凝一眼,目光虽然柔和了许多,但语气也不温柔,“你也是,既然早知道她们私底下串通害你,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朕?害得朕替你担心,还要费尽心机的帮你彻查此事。”
苏婉凝不由撅了撅嘴,“事情来得突然,我又没有证据,我怎么和你说啊,再说我是受害者,你冲我发什么火啊。”
这件事闹得后宫人尽皆知,所以终究是要解决的,终究是要给后宫众人一个说法。
南宫烨不免叹了口气,满不在乎的瞄了欣贵人一眼,冷道,“欣贵人谋害皇嗣,嫁祸宸妃,此等重罪属实难饶,即刻赐死!”
欣贵人顿时就吓傻了,她没有想到,南宫烨居然把一切都让她一人承担,她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欣贵人一下子就扑跪在南宫烨脚下,哀求着,“陛下,您不能这么对姬妾啊!姬妾也是信了熙贵妃的谗言,再说这件事都是熙贵妃一人谋划,她才是主谋啊!”
南宫烨厌恶的瞧了欣贵人一眼,冷道,“她的父亲是太尉,朕只能这么做,况且你本就该死,我居然还算计朕心爱的女人!朕就是扒了你的皮也不解恨!张德海,把这个贱人给朕拉下去,即刻行刑!”
张德海当即应了一声,召唤了两个太监进来,驾着欣贵人的胳膊就如破布一般拖了出去。
欣贵人顿时就吓哭了,歇斯底里的喊着饶命,却换不来南宫烨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