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贵借你来走这一步,简直就是大错特错!”
凌薇一时双眼瞪得溜圆,她简直不敢相信,在自己临死之前,晴贵人会说出这般无情的话。有时候成长就在一瞬之间,此刻凌薇才看透一切,不过已经为时已晚,凌薇一时木讷的坐在木椅上说不出一句话。
晴贵人此刻无暇理会凌薇情绪,随后语气低沉道,“你且放心去吧,后事本贵自会处理得当,每年的今天本贵会命人给你烧纸钱,以抚慰你在天之灵。”
凌薇此刻无助的冷笑着,紧闭着双唇没有一句话。
的确,如今她还有什么可好说的?
此刻大门被人用力推开,只见媛贵嫔和张德海站在门口。
媛贵嫔瞧见晴贵人在此,唇畔泛起一丝冷意,尖酸道,“晴贵人是在这里主仆叙旧吗?若是还有后话未完,本嫔可以再给你一点时间。”
晴贵人淡漠的瞧着媛贵嫔,极其冷漠道,“不必,多谢媛贵嫔。”,随即迈步预将离去,就在越过媛贵嫔之时,只听媛贵嫔高声刻薄道,“晴贵人留步,本嫔有句话要送给你,那就是善恶到头终有报,晴贵人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事皇后娘娘不知道,你以为就凭你,会是皇后娘娘的对手吗?”
晴贵人瞬即冷漠一笑,微微转头鄙夷道,“媛贵嫔,姬妾也有句话送给你,那就是伴君如伴虎,你今日虽得蒙皇后娘娘庇护殊荣在身,但依姬妾看来,只怕你是无福消受。”,晴贵人随即唇畔轻薄弯起,不再理会媛贵嫔,迈步离去。
媛贵嫔怒瞪着晴贵人背影,直至晴贵人消失不见,方才转身走进陋室,看着此刻坐在木椅上失魂落魄的凌薇,随即冷笑道,“张德海,行刑吧。”
张德海应了一声,随即便叫人上前解开凌薇的绳索,怎知凌薇忽然来了精神,高声怒吼道,“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你们不可以这么对我!我要见我李将军!我要见李将军!”
众人见凌薇挣扎反抗,又忙是将其捆绑。
媛贵嫔随即眉心烦躁皱起,抬手以示阻止道,“住手。”
众人随即骤然停下,媛贵嫔随即冰冷道,“你们都出去吧,谦贵人眼下情绪激动,不适合行刑,本嫔安慰她几句。”
众人随后应声退下。
陋室里只剩下媛贵嫔和凌薇二人,凌薇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媛贵嫔冷漠的叹了口气,淡淡道,“谦贵人还是省省力气吧,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自古以来,被判刑入了这陋室的人,还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的呢,事到如今,本嫔就让你死个明白,谦贵人定是疑惑为何自己不是处子之身吧?”
凌薇顿时变得静默,媛贵嫔唇畔微扬,冷笑道,“那是因为今日在沁心湖边,你被打晕之后,刘睿在你身体上做了手脚,使你今夜侍奉陛下之时未能见红。”
凌薇一听顿时转为惊愕,当时初醒之时便发现自己见红,不过是以为这次月信刚逝的反应罢了,原来是被人做了手脚。
凌薇这才恍然大悟,顿时怒火中烧,脸涨得通红,一时想要挣扎起身,可却被粗粗的绳索所束缚,随后高声怒吼道,“你们这些贱人!我要见陛下,我要见李将军!我是被冤枉的,冤枉的!你们这些贱人!”
媛贵嫔无所谓的鄙夷一笑,“见陛下?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事到如今方才发现事实因果,真是够蠢的!光有一副娇美容颜,却无机智头脑又有何用?居然还想着攀龙附凤,真是可悲,你就随这三尺白绫而去吧,在下面好生等着你原来的主子,不久的将来她也会去下面与你会合的,到时候你们主仆再续前缘也不迟,来人啊!”
张德海等人这时推门而入,媛贵嫔厉色吩咐道,“上刑!她若是不从,就随便找个法子了断了她。”
张德海随后躬身领命道,“是,奴才领命。”,随即指挥着身旁太监道,“行刑吧。”
凌薇亢奋的挣扎着,却始终无济于事。
媛贵嫔随即缓缓出门,只听了陋室里凌薇高声吼道,“皇后!媛贵嫔!你们必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这些贱人!”
忽然,凌薇的咒骂声戛然而止,只听张德海走出道,“媛贵嫔,谦贵人殁了。”
媛贵嫔当即唇畔满意微扬,轻缓而不失端庄道,“媛贵嫔得以正法,陛下固念天泽,特恩准留以全尸,明日一早送出宫外转交给李将军吧。”
张德海随后俯身领命,吩咐着众人将凌薇的尸体松绑,尔后便抬了出去,媛贵嫔瞬即一丝阴笑现于唇畔,为这漆黑的深夜,平添了一丝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