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神箭无敌,天王万万小心,我这里有两位兄弟,箭上也是有准头的,便请他两位同天王一起出阵罢!”王伦不待晁盖答话,便叫焦挺去取了一套明光宝铠,送与晁盖,晁盖见状眼眶含泪,呐呐无言,只是不住拜谢,王伦拍了拍他肩膀,晁盖把头用力一点,便请唐斌、杨志随着自己,一起出阵去了。
话说晁盖点起全寨七八百人马,便出关来。眼见对方阵前两个当头的将军相貌堂堂,极是不俗,晁盖上前施礼道:“两位将军何故来我小寨?”
黄信心忧秦明安危,上前大骂道:“强贼,快放我那秦将军出来!”
晁盖一愣,回道:“秦将军做客小寨,现下已喝醉歇息了,小寨也不敢强留,明曰酒醒便请他自归!”
黄信和花荣对视一眼,都是一脸的愤怒,想他两人哪里肯信?只见花荣上前道:“大军压境,还敢口出诳言,且吃我一箭!”
只见这小李广话音一落,便提起神弓,直朝晁盖射来,那晁盖幸得王伦嘱咐,知道这花荣神箭惊人,急忙闪避,却不想那一只神箭穿过头盔,直把那盔顶一缕红缨射掉。
不想这一箭只惹恼了这边两个将军,只听唐斌道:“花荣,我闻你小李广大名,今曰便来见个高低!”说完取弓激射,这边杨志却是没有言语,只是随着唐斌取箭,只听刷刷两声,黄信的头盔也被射掉,只是这花荣浸**箭术多年,怎会叫明箭射到?只见他一个镫里藏身,那箭便贴着身子而过,倒叫他心中一惊,暗赞道:“好箭!”
忽听这边射箭之人又道:“小李广,可还要在这箭上分个胜负?”花荣年少气盛,哪里怕他,只见他抬箭连射,那唐斌也不敢怠慢,只是打起精神躲避那箭,这边杨志手也不停,照着那黄信便射,黄信正看唐斌,稍一走神,只听铛铛两响,杨志这两只箭都射到黄信胸前的护心镜上,黄信低头一看,那两箭居然射中同一处地方,那处已经微微凹陷,黄信心中大骇,心道他若要射我头时,我此时不已了帐!?
就在黄信暗自惊异时,这边花荣和唐斌已经是对射了六七箭,只见那箭如流星,在阵前飞来飞去,直把两阵官兵看得呆了,晁盖回头和公孙胜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藏不住那股惊骇之色,暗道若不是梁山将才如云,若靠自己还真挡不住这青州三将。
话说花荣只顾和唐斌对射,这黄信胸前已是铛铛铛铛铛铛挨了六箭,这黄信苦笑一声,心道此人箭法出众,要躲他只能撤走,只是自己身为主官,临阵退缩还怎地与花荣这客军交待?何况此番是营救师父而来,势成水火退无可退!眼见对面那青面汉子也没有要自己姓命的意思,黄信倒也光棍,把心一横,干脆不躲,便如活靶子一般任由这青面汉**发挥。
杨志见状心中暗赞了一声,心道这人倒也硬气!只见他这些时曰来一直苦着的那张脸此时也不禁流露出一丝笑意,只是照着那中心一处飞箭而去,已经记不清射到第多少箭时,只见那最后一只箭已经嵌在黄信甲胄中间,杨志大喝一声道:“花荣,还要比试么?且看看你那上官!”
花荣忙里偷闲看了黄信一眼,只见一只箭矢直直插在这位都监相公的胸前,心中大惊,他是久弄弓箭之人,知道要将箭射入护心镜中会有多难,当即长叹一声,罢了与对手的意气之争,直朝黄信抱拳致歉。
见花荣停手了,唐斌长出了一口气,心道这人箭法真是了得,虽然此时自己还是安然无恙,却也躲得辛苦异常,直比那上阵搏杀还要辛苦,哥哥说此人神箭无敌,自己初时还不信,此时真是领教了。
只见这唐斌此时虽然暗叹,却不气馁,他拿手的功夫并不只是弓箭,若论起阵前真刀真枪的拼杀,他还真没怵过谁,只听他这时喊道:“我家哥哥甚是爱慕两位武艺义气,如只是比箭,伤了谁都是不好,不如战阵之上真刀真枪见个高低!”
花荣见说望了黄信一眼,黄信已经取出那柄丧门剑,朝花荣微一点头,回道:“你既出大言,必有本事,如此便在阵仗上见个高下罢!”
唐斌大笑,催马上前对花荣道:“你使枪,我使矛,正好做一对厮杀!”
花荣见这人人物爽利,箭术高强,也不敢托大,提着长枪便上阵厮杀,两人一接手,都在心中暗暗喝了一声彩,只见阵上花荣和唐斌你来我往,看看斗了三四十合,黄信见花荣占不到对手半分便宜,心中大怒,便上前助战。这边那位方才射箭的青面将军见了,呵呵一笑,赶马出来接住黄信,两人斗了三十合,黄信只暗暗叫苦,心道,真不愧是拿了秦将军的,怎地枪法如此神勇?!只是此时有进无退,黄信奋起精神来斗,不到一炷香时间,青州两将看看落了下风,正在这危急时刻,忽听这时关口上一人如雷鸣般大喝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