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虽然惊讶于大皇子的邀请,但是对于谢庆成不问一下自己的意思便随意把自己推出去的事情感到非常的不满。
“清清,这是为父特意争取来的。这不是任务!”
“我知道,清清你有些恼意,但是,如果不是为了你好,你以为我愿意低三下四的跟在人身后?只有你的发达了,甚至嫁的好,父亲才会有更多的出头机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永远只是谢府的二老爷!”
二老爷,是他心头的痛。
话不投机,谢清清一句也不想再跟多听他说什么。
说来说去,不还是要利用自己。
“我知道了,如果父亲没有什么事情,清清先走了,大伯母那里清清还要去让大伯母指点清清的不足。”
望着谢清清离去的背影,谢庆成眼中似乎看到了明日的盛况。
仿佛,荣华富贵在朝自己招手。
锦王府。
陈恒静静立在朱彝的一旁。陈丹跪在地上,小声的禀告着这几日的动向。
“王爷,现在大街小巷,所有的人上至七八十的老头7;150838099433546,下至三岁的孩童,没有人不会吟唱关于谢家的童谣。京城很多人都是把这个当成饭后谈资,并没有人多想。
宫里的那位似乎对此有些不满,不过,后来又改成了观望的态度,不制止,不行动,也打压......”
良久朱彝才终于开口道:“嗯,我知道了,你继续关注动向,尤其大皇子跟二皇子对谢府的动态,如有异常,切记随时禀告。”
陈丹抱拳退下。
陈恒却是不解。
他从小跟在朱彝身边,何时见他对任何事情这么上心过?
“王爷,我有些不理解,为何要做出这样的布局?这谢家,并无任何利用的价值,更何况,还被扣着前朝霍乱的大帽子,即便是冤枉的,金口玉言,也不可能在一朝一夕间被摘掉。
再说了,这跟我们纯粹自保的理念也不符合啊?”
这是陈恒最为不解的地方。
“陈恒,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有些棋子可能刚布置上便会立即发挥功效,但是有棋子,终其一生,也不会发挥他棋子的作用,但是,为了全局,却是又必不可少。
谢家虽然被扣这么大一顶帽子,但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顽强的坚持这么多年,并且还能在商路上走的那么远,这便足以说明,谢家是有能耐的。
并且,华府倒下以后,你以为各皇子之间的拉拢对对象会朝着哪个方向发展?圣上严禁结党营私,那么农工商便成了他们最好的选择。
放眼京城,除了几大家族外,这些谢家便成了很好的拉拢对象,只要稍稍示好,谢府想要尽快摘掉头上的帽子,便会有所行动。就算谢智慧无动于衷,谢府可还是有庶子的,自古嫡庶两条心......”
“可是......”陈恒还是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