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的退下。
室内一时只剩下谢清婉他们两个。
“陈先生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7;150838099433546陈进左右查看了一番,这才走到她的书桌前,“还请三小姐勿怪。”
谢清婉也一时搞不清楚他的意图了。
难不成,是要写什么东西?
但是看他随意的抽了一张纸的样子也不像。
笔墨落下。
只有简单的一个太阳,谢清婉不解。
随后他握着毛笔的手再次落下。
这一次,他又画了一个渔网。
谢清婉更不解了。
太阳,渔网?这算是什么消息?
难不成的六皇子要在明天出海的打鱼不成?但是也不对啊。天齐四周根本没有大海。
不远处的运河,哪里能有打鱼的地方?
“陈先生这是何意?”
见谢清婉没有能理解,他一时也有些着急。
他在出来之前,是在六皇子面前发过毒誓的,如果这个消息从自己嘴里说出去,他必然遭天谴。
但是这对谢清婉来说,事关重大。
他便只好想起来了这个方法。
他指了指太阳,随后又指了指头顶。
鬼使神差的,谢清婉想到了朱崇儒。
你说圣?
她小声的问道。
上字没敢再出口。
如果是这样的话,陈进这么小心翼翼的神情便能说的开了。
事关圣上,自然一切都要小心,且不说君心难测,就是隔墙有耳这一个,也足够谢家喝一壶了。
谁知道谢家有没有什么安慰之类的在监视?
圣,音同绳,就是万一被监视,他们也只会以为自己在说绳子之类的吧。
小心驶得万年船。
陈进点了点头。
她顿时一颗心提了起来。
还真是朱崇儒?
这个时候,赵文淑肚子三天两头的有动静,他哪里还有精力去关心这种渔网之事?
等等,不对,既然太阳代表圣上,陈进又这样一副模样过来,谨慎之下给自己画了一个网,难道是朱崇儒要对谢家出手?收网?
这个年头,让她不自觉的心跳加速。
陈进见她一直的悟不透,奈何自己不能说出来,但是画技又不好,一时也着急起来。”
他生平第一次,觉得口不能言是如此的难受。
他思索了一番,又画了一朵花,一条小河。
这一下,谢清婉更是迷糊了。
这到底是要表达什么的?
原谅她就是这两世所有的思想都加在一起,也想不起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朱崇儒---花朵--小河--渔网,这些毫不搭界的东西,组合起来,让谢清婉的脑袋中犹如一团乱掉的毛钱,约车越乱。
“陈先生,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三小姐,在下答应过主子,不会将这件事情说给任何人听......”
陈进也是着急。
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的在谢府的。
但是现在谢清婉又理解不了,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