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然丝毫不受影响,倒也奇特,
不过世间天赋异禀之辈数不胜数,各类神通更是千奇百怪,虽说在自己身边能够谈笑自如的少之又少,但也不是非常罕见,当下也不搭理董武,转过头去,继续盯着那六臂雕塑去了;
眼看黄衣男子只是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就转过头去,显然不想搭理自己,董武不由一笑,若是别人遭到如此冷遇,怕是会拂袖而走,求才若渴的董武却丝毫没有如此想法,
奇人必有奇像,以这黄衣男子的本事,脾气傲些也是正常,要是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还谈何一统万界,与大道争锋,
眼见黄衣男子丝毫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董武不由嘿嘿一笑,说道:“阁下周身环绕太阳金火,应该是与上古妖庭有些关系吧?”
黄衣男子闻言面含杀气的看了董武一眼,全身火焰滚滚化作浓厚的金黄烈焰,遍布周边百丈之内,化作滔天火焰,向着董武烧了过去,
虽然惊异黄衣男子的太阳金火之强大,董武却毫不在意,体内三足金乌不断煽动翅膀,一边抵挡这烈焰对董武的灼烧,一边开始迅速吸食烈焰,强壮自身,
随后面向黄衣男子,呲牙一笑开口道:“不知先生可认识白泽先生,其与寡人乃是结拜兄弟,不若咱俩聊聊如何!”
“不需要!”眼见董武竟然拿白泽说事,黄衣男子顿时眉头一皱,冷冰冰的呼喝一声,随后不在言语,
眼见如此,董武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随即呵呵一笑,既然会说话就好,有第一句就会有第二句,只要自己不断与其交谈,时间一长,总能与其结交的,
“先生何须客气,同为妖庭传人,自然要多多走动才是,寡人曾的妖皇传承,也算是半个妖庭之人,说起来,咱俩还能扯上关系那!”董武的笑容越发爽朗,任何人都能看出他是真的很开心,
“妖皇!”听闻董武之言,想到哪个身影,黄体男子的眼神深处一抹悲苦一闪而逝,,随后全身的太阳金火再也控制不住,在整个通天殿内爆发蔓延开来,
“不好,快跑啊!”察觉烈焰袭来,人群顿时一阵惊慌,一声惊叫适时响起,众人拔腿就像殿门之外跑去,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全部跑掉,准圣以上高手都留了下来,还有一些得到他们庇护留下来的大罗金仙,
眨眼之间,原本十万之众的大殿,已然走了大半,还剩五万之数,见此,董武也不免露出惊叹之色,
不愧是圣人级别的高手,随便一爆发,就将五万大罗逼走了,果然是厉害非常,至于那方周道尊出手倒是能将这些人庇护住,但看其样貌,显然是没这兴趣!
看到黄衣男子那一闪而逝的悲痛,听到他的嘴边不断念叨着妖皇,站在他身侧的董武不由得叹了口气,不由得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肩膀上突入其来的重量,让黄衣男子浑身一震,惊骇之下,下意识的顿时又是一阵烈焰爆发,
即使是董武体内含有三足金乌,也是被这一簇烈焰烧得一阵呲牙咧嘴,三足金乌的气息也不由自主的透漏出一分,
察觉到这丝金乌气息,原本还面色冰冷的黄衣男子顿时面色大变,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来,顶住董武仔细查看片刻,
良久之后,方才是想通了什么,双目缓缓平静下来,将弥漫的太阳金火重新收回,嘴唇轻启,开口道:“陆压!”
“陆压!”董武闻言,不免露出一抹微笑,果然是陆压,上古妖庭妖皇有是十位太子,尽数是三足金乌,
后来,巫妖大战,十只金乌被后裔射日弓射落九只,仅剩老六继续形式太阳的职责,不过后来,这陆压放弃了太阳神的职位,成了散修,
上次大劫,陆压与域外修士征战,并战死,董武手中的斩仙葫芦碎片原本就是陆压的法宝,现在看来,当年这陆压也未曾真正死亡,显然是又复活了,甚至实力比之原来还要强上三分!
想想陆压与自身的渊源,董武不由感慨一声,开口道:“陆兄,在下初来乍到,对这里还不甚了解,不知可否为寡人介绍一二?”
殿内众人闻听此言不由无语,这董武还真会找人选,陆压是第一个进入通天殿之人,整个大殿,也就这陆压才对这里所知最多,
当然,方周道尊身为大道安排的看押天柱山之人,对于此处自然也是多有了解,甚至比陆压知道的还要多,但显然方周道尊不会告诉董武任何消息,
再一次看了董武一眼,陆压双目之间突然有精光闪过,一簇金黄烈焰缓缓向董武的脑海射去,眼见陆压突然袭击,一旁金鹏众人顿时大惊失色,惊呼出声道:“陛下小心!”
“活该!”一侧方周道尊等着众人也是一阵阵幸灾乐祸,董武招惹了这个煞星,两方大战正好,可以享受渔翁之利,去了两个强敌!
董武可没心情顾忌众人如何谈论,眼见那金黄烈焰飞来,微一沉吟,竟是毫不抵抗,反倒是放出神识,将那烈焰吸入了识海之内,
如此行事万分危险,这道黄色烈焰一旦爆发,可以轻易将董武烧成重伤,如此毫不设防的吸进识海,一旦陆压对董武心怀不轨,必将造成严重后果!
然则董武胆敢将这簇烈焰吸入识海之内,也是经过三思而行,自己身怀三足金乌,则烈焰即使爆发,也奈何不得自己,顶多是重伤而已,以自己盘古金身的强度,用不多久便可恢复,
而且以董武的观察和记忆来看,陆压并不是狠毒的小人,必定不屑于使用这些阴谋诡计,就算对自己心怀不满,也会表明车马,与自己正面对决,
最主要的是,董武身具灰色盘龙柱,还具备十件本命法宝庇护自身,神魂强度也是强大无比,若是被这一簇火焰就给害了,那就说明自己就算是真给陆压打起来,也不是其对手,如此也就无所谓危险不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