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夜深忽梦少年事
云寒昕边哭边哽咽的说到:“对不起,渊哥哥,都是我不好才被你关暗室的,是我太自以为是。”孟时渊看着哭的楚楚可怜的云寒昕终于狠不下心,叹了口气柔柔的说到:“好了,你不要哭了,这和你没什么关系。”云寒昕知道孟时渊是为了安慰于她,心里更是愧疚不已。‘哇呜’一声哭的更凶了。孟时渊见云寒昕如此反应,无奈的挠了挠头说到:“我没有怪你,所以你不要哭了可以吗?”云寒昕收了收声,继续哽咽的问孟时渊说:“如果我娘亲死了,我是不是也会和渊哥哥一样啊?”孟时渊笑着看向云寒昕说到:“不会,如果她是爱你的,就不会轻易的死了。”云寒昕擦了擦眼泪看着孟时渊说到:“真的吗?对了,渊哥哥我还拿了一些药来,我来帮你上药吧。”
孟时渊挠了挠头说到:“不必了。”云寒昕一个箭步冲向孟时渊,拉住孟时渊的说,挽起孟时渊的衣袖,心疼的看着孟时渊的手臂说到:“是不是很疼?涂上药很快就会好的,相信我。”年幼的孟时渊看着那个小小的云寒昕,心里默默的留过一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年幼的孟时渊也不知道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感觉。
又过了几年。
桃花树下,坐着一个少女。只见少女一身青衣,稚气未脱的脸上已经颇有几分姿色,手里拿着埙吹的正欢。
少女面前,站着一个少年。只见少年一身白衣,青涩稚气的脸上已经颇有几许俊俏,手里拿着剑练的正欢。
少女吹着埙,少年停下手中的剑说到:“你可不可以不要吹了或者等我练好以后在吹……”少女一脸无辜的说到:“我已经尽力了,我觉得还不至于不堪入耳吧。”少年毫不犹豫的说到:“至于。”
少女满面欲哭无泪的表情,一下子便逗笑了少年。少女看桃花三三两两飘落在笑着的少年头顶,少女不禁痴痴的想着。原来渊哥哥也会笑,不堪入耳是值得的。他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孟时渊看着云寒昕的笑脸心里想着,寒心,谢谢你。
云寒昕因为做噩梦一直都睡得不踏实,嘴里一直嚷着娘亲。突然云寒昕大喊了一声“娘亲”直直的坐了起来。被噩梦吓醒的云寒昕自言自语的说到:“寒心,别怕,只是个梦,母亲那么爱我是不会死的。”
云寒昕觉得胸口一阵憋闷,于是来着窗子透气。“渊哥哥?!这么晚了他要去哪?”云寒昕望着孟时渊渐行渐远的背影说到。
云寒昕觉得一时好奇,所以就决定跟了出去。直到跟到了竹林深处,孟时渊停了下来,云寒昕躲在远处的竹子后面。“母亲。”孟时渊说到。云寒昕诧异的想着,母亲?他母亲不是死了吗?
只听到那坐在轮椅上的女人说到:“渊儿,孟江最近可有什么新动向?”孟时渊颔首说到:“母亲,父亲他……”还未等孟时渊的话说完就被那个女人一巴掌打断,那女人愤愤的说到:“你仔细看看母亲这张脸,再看看母亲这残废的双腿,都是拜那个畜生所赐。他只是利用我的人,吸走我的功力,助他成就他自己的江湖地位,事成之后再除之而后快,一包住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声,他活埋我,对你谎称我已经病死,但他一定做梦都想不到我从地狱里爬了出来,成为了复仇的鬼。”
孟时渊眼里偷着伤心的说到:“是,母亲,渊儿知错了。”孟母又说到:“渊儿,母亲只能指望你了。索性孟江对你不堪防备,你无论如何都要隐忍待在孟家,获取他的信任,掌握他的一举一动,肆机行事。总有一天我要让他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孟时渊恭敬的回答道:“是,母亲,渊儿一定替母亲报仇,孟江最近正准备……”
藏在竹后的云寒昕所有所思的回到房间,双手环着膝盖,看着窗外的月亮想到。渊哥哥究竟在面对怎样残酷的现实?父亲利用半杀死母亲,母亲逼自己杀死父亲,还有凶狠的继母和对自己丝毫没有感情的姐姐。那个女人真的是渊哥哥的母亲吗?他真的爱他吗?她看不见渊哥哥一身伤吗?也不问候一句。心里只剩下仇恨的人,怎么会爱上别人呢?渊哥哥明明背负慢慢多,还要每天若无其事的生活吗?现在想来那笑容究竟是何其珍贵,让人忍住想靠近他,温暖他,守护他。
院子中,孟夫人凶狠的挥着鞭子,用力的抽打在孟时渊的身上。自己还训斥着孟时渊:“这么简单的招式1;150850295305065,到现在还是练不好?”云寒昕心疼的说着:“伯母别打了!”“寒心,这是孟家的事,你只是一个客人就不要多管闲事,伤到你就不好了。”云寒昕见孟夫人没有停手的意思,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用她小小的身子保护着孟时渊,为孟时渊挨着鞭子。
孟夫人并没有因为云寒昕的阻挡而停手,反而鞭子如雨点一般落在云寒昕的身上。孟时渊因为心疼云寒昕,伸手直接抓住落下的鞭子,冷冷的说到:“够了,你伤到寒心了。”孟夫人用力的扯着鞭子说到:“哼!那是她自找的。你这个小杂种,还敢还手了。”
孟时渊推开怀里的云寒昕,直接把云寒昕丢在地上不管。用手用力的扯着鞭子,一下子就把孟夫人拉到了怀里。左右手一切扯着鞭子紧紧的勒住了孟夫人的脖子,微微一用力纤细的孟夫人直接就被孟时渊勒死了。
云寒昕因为害怕眼里含着眼泪说到:“渊哥哥!你居然杀人了?!”孟时渊费力的拖着尸体说到:“别担心,我会想办法处理的。”云寒昕摸了摸眼泪说到:“那我帮你。”
孟时渊和云寒昕把孟夫人的尸体拉到一个没有人树林里。把尸体在地上放好,拿出一个白色瓷瓶来。拔开盖子,将药撒在尸体上,只听到呲呲的响声,不消得片刻,就化的剩下一身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