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哦?还想要我怎么还?不就是睡了你一个晚上吗?”余念轻描淡写,在触及到慕清让深邃黑眸之后,她嘴角的笑意加深,抬手轻缓抚上太子爷的下颌,指尖暧昧地在他漂亮的唇线上打转,触摸的力度轻的像是一根羽毛滑过。
“大不了,让你睡回来?”
光洁嫩滑的小腿儿如同游蛇般缠上他的腰。
因为这个抬起的动作,可以看见余念整条光洁的腿,隐隐可见浴袍底下如同荔枝剥壳后的风情。
“不知自重!”
慕清让忍不住低声咒骂。
这个女人浴袍底下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自重这俩字儿怎么写?你教教我好吗?”余念坏笑着压低了声音。
凑上去,极快得伸出小舌在他的喉结上一舔。
慕清让如同触电一般,猛地按住余念的肩膀,她措手不及,直接被按倒在铺满玫瑰花的大床上。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余念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那双幽深无波的眸子,这会翻涌着情绪,欲望在他身下,是久未出笼的野兽暴躁着。
“小姨夫,这是怎么了?”
余念明知故问。
这个女人就是个妖精。
慕清让掐着她的下颌。
“你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话了?”
他说过多少次,不要叫他小姨夫。
余念眼眸流转,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跟我说过那么多话,我哪儿记得住啊,小姨夫?啊……”
男人一口咬在她的唇上,凶猛的架势几乎要把她吞下去拆解入腹。几乎没有阻碍,他强势又霸道得攻城略地,横扫和掠夺她的唇舌。
余念刚刚喝过酒,香气馥郁,慕清让像是嗜酒的人,怎么都不够,越吻越醉,越醉越吻。
这种感觉,跟记忆深处的悸动吻合。
当年他只在余恋的身上感受过这种令人灵魂震颤的悸动。
如今竟然在清醒的情况下再次体会。
慕清让只想狠狠夺取!
余念的手重重在慕清让的胸口上推了几下,力气太小,没有推动。她胸口剧烈得起伏着,浴袍也脱落了半截。眸光落在天花板上,这一切都像是云雾里面不真实。
刚才喝过的酒,这会开始在身体里面发酵。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在天边漂浮。
“叮咚。”
门在这个时候不解风情得铃响了。
慕清让从余念身上起身,仿佛被门铃声从迷梦里面唤醒。余念整个人已经跟剥壳的鸡蛋似的躺在床上,那双娇滴滴的眼眸不解得看着他。
而他浑身完好,仿佛刚才把余念剥干净的人不是他。
“谁?”
门铃声跟催命似的响个不停,慕清让不耐得扬眉,朝着门口走去。他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在这个时候打扰。
房间的门突然间打开,记者们拿着长枪短炮朝着慕清让冲过来,闪光灯几乎要将人眼闪瞎。
“快躲进被子里!”
慕清让第一反应就是扭头对着卧室里的余念喊。
躲?
她才不要那么狼狈!
余念浴袍一拢,捂得严严实实,却从床上站了起来。
她朝着那群记者走去,闪光灯在这一刻达到了疯狂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