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睁开迷糊双眼时,隐约看见母亲、儿子、文晖正立于身边,自己则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还挂着点滴。
“苗苗,你醒了呀?你总算醒了,你躺了一天一夜了”,母亲看到苗苗睁开了眼睛,关切地问道。
“妈妈,你总算醒了呀,担心死我们了”,儿子也凑到床前,关心地问道。
苗苗的思维不是很清楚,眼皮也感觉非常沉重,全身无比的酸痛,苗苗想起那晚自己挣扎着逃离了那个屋子,跑到了大街上,后来怎么样,苗苗就不知道。
苗苗转身望向母亲,用微弱的声音,疑惑地问道:“妈妈,我这是在哪里呀?我怎么了?”
“傻孩子,你怎么了?你晕倒在大街上,是一个男人开车送你到医院的”
“晕倒?一个男人送我来的?”,苗苗努力的回忆着,但只记得自己在雨中狂奔,意识越来越模糊,后来再怎么样,苗苗就不知道了。
母亲告诉苗苗:“是呀,昨天早上,文晖打你电话,是一个男人接的,他说你晕到在大街上,是他把你送到医院里来的,我们到时,那男的不在,只听护士说,走了,并替你交了三千元住院押金。”
苗苗转过头望着文晖,文晖点了点头,说:“昨天上午接到力力班主任的电话,说今天开班会,我打电话告诉,但你一直不接,响了几次后,有一个男人接了,他说你晕倒在大街上,发着高烧,现在医院打吊针呢,我就打了妈妈的电话”。
苗苗听了,知道自己后来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还被好心人救起,心里略安了些,苗苗突然发现身上穿得不是自己衣服,惶恐万分,身上这身睡衣很宽大,是谁的?自己的衣服呢,是谁帮自己换下来的,苗苗很奇怪,但却不敢问。
“也不知,是哪位好心人救了你,没留名也没留信,还帮你交了三千元住院押金。”母亲感激地说道。
苗苗也不知是谁救了自己,也许护士更清楚,呆会私下问下护士,那晚自己的狼狈样子,苗苗不想让母亲和文晖知道。
苗苗说很倦,还是想睡,并叫丈夫陪儿子去开家长会,不要担误了时间,也劝母亲回去,说这里有护士关照,因为苗苗知道两个侄女需要母亲在家照顾。护士进来病房打针后,母亲与前夫在苗苗的极力劝说下才离开了病房。
“护士,您好,不知道我的衣服是谁帮我换下来的?”苗苗好奇的问道。
“衣服?什么衣服?”
“我身上穿的”
“那男子送你来时,你就穿着这身衣服啊,哦,想起来,那男人还抱了了大堆湿衣服,说是你的,叫洗衣房替你醒了,现在可能也烘干了吧”
“是什么时候送我过来的?”,苗苗极力的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前天晚上凌晨一点吧。”
“那男的叫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
“那男的长得什么样,你记得吗?”
“四十岁吧,中等个,偏瘦”
“他送我来,没说什么吗?”
“他只说你晕倒在大街上,发着高烧,前晚还守了你一夜呢,昨天上午才离开的”
“他离开时,没说什么吗?”
“没有,他具体什么时候走的,我们也不知道,你母亲来了后,就再也没看到那男的”
苗苗听了,心里发愣,直怪自己那晚太糊涂了,竟犯傻事,要不然也不会晕倒在大街上,更不会让一个陌生男人给自己换衣服,想到换衣服,苗苗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有穿内衣内裤,苗苗伸手探进了睡衣里,确定果真没有穿,想到自己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下,让一个陌生男人脱光了自己衣服,苗苗就觉得面红耳赤,浑身不是滋味,心里暗直后悔。
“嘀嘀——”苗苗的手机铃响了,护士帮苗苗从桌子上拿过手机。
苗苗一接,是同事崔小姗打来的,崔小姗很焦急,问苗苗怎么了,几天没来上班,社长在找,说假期到了,怎么还是没见人影来上班,苗苗告诉崔小姗,自己发着高烧,在医院里打吊针,叫崔小姗替自己请下假。崔小姗听了,说呆会就过来看她。
崔小姗来后,看到苗苗浑噩不清的样子,很关切。闲谈时,崔小姗告诉苗苗,这些天社里开了几次会,会上,社长含沙射影批评了苗苗,说有的同志,过于看重职位,没有达到目的,就撂担子,闹意见。
苗苗听了,没有说什么,只是苦笑了下,对于这次公选虽然...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