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情况紧急,他连忙大叫:“快抓住它,别让它飞走了。”
它?
它是什么?
他这话没头没脑的,没人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人?不过,那纸条倒好像听懂了他的话似的,还真飘飘荡荡地向下落了下来,正好落在了于闲的手背之上。
他低下头,就看到了一行秀丽中带着凌厉气势的小字。
“谨以微薄之物贺公子生辰之喜,青陀山莫氏敬上。”
顿时,楚辞呆住了。
他扬着纸条,急切地问宋启:“你什么时候见到她的?她人呢?什么时候来的?现在在哪进而?”
着急的模样完全没有平常的稳重淡然。
向伯的嘴巴张大了。
奸情!
里面好像有奸情!
向伯的耳朵竖了起来,对接下来的谈话极有兴趣。
宋启讪讪地用手指抓了抓头发,有些不好意思。他的贪玩貌似有报应了。他把人搞丢了,不晓得人现在在哪里,这话,他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
什么时候,他英明神武,在女人众中无往不利,不、不仅限于女人,而是男女老幼皆宜的宋启,竟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这话,他、他咋说得出口啊?
宋启于是站了起来,准备开溜了。
“突然想到我老爹貌似生病了,我回去看看他再回来?”
这话说的,好像他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孝子似的。
事实上……
七月三十日,七月的最后一天,再接下来,就是中秋了,这可是一年之中最为人们所重视的几个节日之一,也只就比春节略逊一些了。
自从谢氏族人离去之后,冷清已久的聂氏旧宅再度热闹起来。
这一日,是谢宛云、于闲宴请乔家人以及朱承平、柳如月、朱锦云的日子。只是,这一日,朱承平、柳如月却是没有来;不过,也多了几个人,本来说让年轻人聚聚,他们就不来了的乔文山、门氏却来了。
他们不能不来。
若是有朱承平、柳如月、朱锦云陪着,尤其有朱承平这个侯爷在,那就完全没有问题;可一群年轻姑娘,自己去见一个年轻男子,虽然还有个表妹在,可是,毕竟不是家长;若是传了出去,不太好听,好像年轻人之间擅自私会似的。
所以,得到朱承平、柳如月不去的消息之后,乔文山、门氏就不得不来了。
此次的出门,最不情愿的就是乔文山了,他这身板儿,出门这不是找罪受吗?不过,除了这也没有别的方法了。
女儿的名声,当爹的总要守护才是。
所以,他还是来了。不过,到坐在人造瀑布的树荫下之后,乔文山的抱怨就全没有了,忽地一下全消失了。
“这里真是阴凉得很,这棵树,怕不有大好几百年的树龄吧?”
乔文山惊叹地道,眼里全是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