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盗墓的家伙有什么行动。其他人也是极为愤慨。这种盗人尸骨的事情,无论在哪里都是大忌,是对往生者的大不敬,也是对活着的人的极大污辱,就跟在他们头顶上拉屎没有什么两样。若是抓到了盗墓贼,一般的人家都会活活地打死。而且,这种事官府是不管的。
“等等,未必是盗墓贼。”
谢敬抓住了谢坚,分析道:“如果是盗墓贼的话,怎么会连这墓中的陪葬之物都不拿走?这实在是不大可能。而且,什么时候听说过盗墓的人会将被盗的坟墓还掩埋得这么好,好你从来都不曾挖开过一般?
盗墓的拿到东西就走了,耽误的时间越多,被人发现的可能性就越大。没有人会费这么大的工夫。
而且,他们不过是普通人家,盗墓贼也不该看得上才对。
“那如果不是盗墓贼的话,还有谁会把人尸身给偷走啊?”
谢坚不解地道。
朱承平却是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如果说连劫大牢的事他也做得出来,那盗墓这种事情,做出来也就不奇怪了。
十之八九应该是他。
朱承平心中如此作想,却没有说出口。只是客气地告辞了。谢家庄的人、武霸天、楚辞都在想着谢宛云的下落,也没有人挽留于他。
于闲却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方才还想要谢宛云尸身的人,为什么这么容易就放手了。
难道他知道些什么吗?
香槿扶着柳如月出了庄大门,外头的林子里藏着一辆马车。是他们上山时坐的。柳如月的额头已经隐现了汗珠。刚开始的时候,香槿也以为柳如月只是又在演戏而已,现在,她发现,并不是演戏,柳如月是真的不舒服。
她安慰鼓励着柳如月:“姑娘,马上就要到了,你再忍忍?来,要不,你扶在我的背上,我背你过去好了。”
柳如月实在受不住了,虚弱地点了点头。
香槿让她靠在路边,正要背转过身去,突然听到柳如月惊慌地叫了起来。
“香槿,怎么办?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香槿一惊,掀起了柳如月的裙子,只见,里头的裤腿已经全红了,而血液,还在顺着她的裤子、鞋子,不断地往下流。
柳如月也瞧见了,声音带着哭腔。
“怎么办?香槿,孩子、孩子不会有事吧?”
“不、不会的。”
香槿安慰着她,马上将她背上了前,又返身往回奔了去。
老天保佑,可千万不要有事才好。
夜深了,北风发出呼呼的声音,屋子里的烛火时明时暗。柳如月睁着眼睛,呆呆地盯着帐顶,想哭,却流不出眼泪。
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姑娘,时间不早了,睡吧。你还年轻,以后还会有的。”
香槿安慰着柳如月,她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呆呆地盯着帐顶,好像傻了一般。香槿只能在旁边守着她。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却是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日,香槿醒来,却是没有看到柳如月的人影。
她一惊,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