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就是他决不会坑害与你就是了?呵呵,老道我来问你一句话?你方才,可是真心实意的应承与他了?”邋遢老道说罢,双目却忽然变得明亮起来,难得一脸肃穆的盯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唐枫听得越发的有些糊涂起来,但还是认认真真的点了点头道:“函可大师也是一位得道的高僧,也怀着一副大汉百姓的心肠,忧国民于水火,甘愿舍弃一身,而助民众之觉醒。帮助他这样的人,小可,自然是真心实意的。道长莫非还有所怀疑么?”唐枫的话也不无一些夸大,但是,对于函可来讲,这些夸奖溢美之词,却是丝毫不过分。毕竟,第一流人的名头,可不是谁都可以获得的?更何况,此人又与辽东境内,第一个建立起来汉人的诗社。也是十分不简单的。
谁知邋遢老道听了之后,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便不复言语,却是反身走到一处,已经废弃很久的偏房之中。一直走到墙角里,将堆积在地的木柱,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一一搬到一旁。这时,唐枫和二来才看到,地所露出来的那块大青石板,和旁边的那地面,所铺设的那些小青石板相比较的话,明显有些不合比例。这即使是傻子都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地方有古怪?果然,就见这个邋遢老道,不知在何处,竟然拔出一柄晶亮的匕首出来?轻轻地将那石板的四周,都撬的松动开来。然后,收起匕首,伸手将那石板给搬到一旁。
地现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来,而且此时天色,已经全都完全的黑了下来。这洞口里面,究竟是一副什么情形?也自然是看不清了。只见这个邋遢老道,却又站起身来,走入大雄宝殿之中。过了一会,手中却拿着一把松油火把走出来。一直走到唐枫和二来的身前附近,这才停下来,对着他开口言道:“一会,你与贫道走在头里,也好给这些生去开道。你这位兄弟,便走在那些生的后面,这样也好替他们断后。毕竟,读之人胆子是最小的。我说,那位和尚,你还不抓紧把人都带过来?还要等到何时?”只见这个邋遢老道,刚对唐枫与二来两个人,和风细雨的说完了这一番话之后,转头又显得颇不耐烦的朝着函可低声催促道。
函可倒是一副好脾气,浑不在意的将那群以陈梦雷为首的士子,全都引到了洞口跟前。这才对着邋遢老道,做了一个请下洞的手势。邋遢道人不等唐枫反应过来,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他的右臂,跟着就举着火把,猫着腰钻进了洞中。唐枫一直被他拽进洞内,足足的走出一小段距离之后,这才把他的手臂松了开去。
“敢问道长,这条地道又通往何处?可是一直通向城外么?”唐枫虽然在自家心中,对着地道的长度,颇是有些怀疑?可也不无憧憬的跟他打听到?心中不由暗自希翼道,如果,这条地道,要是当真的通往盛京城外的话?那免去了多少的麻烦。可那似乎又是绝不可能的事情,远的不讲,眼下皇太极正在命令人修建盛京城。
若是在这地下,真的有一条通往城外的地道的话?那还不早就被这些修建城墙的人给发现了?果然,就听的前面走着的邋遢老道,头也不回,脚也不肯停地,对其回了一句道:“哪里能挖得那么的长远?这又不是现在所挖的?不过,这条地道要认真说起来,可照实是有些年头了。我记得那个时候,这辽东还隶属于大明朝的下辖。那个时候有个总兵,名为李成梁。那个奴酋,努尔哈赤便是在他的手下做事。可有一天,却不知因何与李成梁翻了脸?他便就此逃走了,打那开始,后金兵马就时不时的侵犯于辽东全境。故此,在当时本寺的方丈,就命令手下的僧众们,一起动手挖了这么一条地道。原本是打算躲避兵灾战祸的,可谁知,后来却是一直都不曾用?而辽东,也就此归了后金,变成眼下的大清朝。”邋遢老道说到此处,却又是闷然不语起来?只是高举着火把,将一路的蜘蛛网都给用火燎开,带着一行人,在洞中曲曲折折的朝着前面走。
也不晓得这么走出多远去?忽然,就见前头竟然出现一面高墙挡在眼前。这一下,唐枫不由看的有几分直了眼。猜测着,这位邋遢老道可是知不知道,关于此路不通的事?不过,看起来,似乎他也并不晓得,这里居然有一面墙,把众人的去路给挡住了?如今,看起来,众人也只有向后返回这么一条道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