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回来报信的?”这个人话一讲完,却并不马动手,反而是瞅着对面的李四。似乎是在看他自己,对此事可是赞成与否?
李四心道,如今自己把这条命都豁出去了,哪里还去在乎,自己这身再增添几道伤口?十分爽快且干脆的,对着这个人回言道:“请这位老兄尽管动手便是,区区小伤还不在话下。李四定会挺过去的,也自会把这差事圆满办成。”说完之后,是傲然挺立,就静等此人开始动手。
这个人听了李四这一番话之后,不由点了点头,也不在于他多说话。将长刀拔出,走到李四的侧面,突然把刀举了起来,一道寒光,划过李四的臂膀,血水顿时激射而出。而这还并不算完事,此人又在李四的身,来来回回的割了十几道伤口,这才将刀收了起来。李四本以为这件事情也就到这里完事了?
可却见此人,对着自己稍显得有些抱歉得道:“李四兄弟,方才那些只不过是表面之伤。若想做的骗瞒过人的眼睛?你还尚需忍耐一下,我还要将这支羽箭,插在你的后背之。待完事之后,你还不能立刻回城?还得骑着这匹战马,先奔出去几十里地之后,待血水把衣甲和血肉都胶黏在一处之后,你才可回去报信?”李四眼见事宜至此,也没有旁的办法?只能咬着牙继续挺下去,否则的话,岂不白挨了这十几刀?
便对着此人点了点头,就见这个人转到李四的背后,突然惊异的啊了一声。李四不明所以,正待要转身动问于他,到底发生了何事?猛然就感觉自己的后心旁边,一阵穿骨裂肺一般的剧痛席卷而来。头的冷汗,也顿时跟着流了下来,身子也止不住地直打摆子。李四从不增想过,这箭伤如此叫人难熬难忍?
眼见此人又转回到自己身前,强咬着牙,忍住剧痛对此人询问道:“这回可行否?”终于见此人对着自己点了点头,李四这才放下心,正要转身去牵过战马,也好骑去,好接着进行下一步。可刚一转身,却被那个人一把将他给撂倒在地。不由分说,也不管头还是身子,就是一顿拳脚。
开始打得李四好悬没有晕过去,也不知过了多半天?李四双眼一翻,终于还是晕了过去。等他再慢慢悠悠的醒转过来,那个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只有那匹战马,被系在旁边的小树枝杈。李四咬着牙,慢慢从地爬了起来,却发现地遗留着一柄长刀。依稀是那个人用来割伤自己的那一把?
将长刀在身带好了,又费尽浑身气力的走到战马的旁边,解下缰绳,想坐骑到马背去?可费了半天的力气,还是没有跨去。到把自己身的伤口,牵扯的痛彻心扉一般的疼。只得,先牵着马去林中,想要找块石头来踩着登马背?李四的运气还算不错,虽然不增见到有石头?可却看到不远之处有一段枯树桩。
踩着枯树桩骑乘到战马背之后,心中念叨着,那个人对自己的提点。不可马赶回城中?还得先做完了戏。将马头调转过来,在马的后跨之,狠狠拍了一击。战马奔着一条山路就奔了下去。也不晓得这一人一马奔出多远去?只见人身和马的身,都往外直冒热汗恰如似蒸笼一样。
李四心说,这回应当差不太多了?拨转马头,朝着冰雪城而来。而此时的冰雪城一如同往日一般,城门也已然打开,里里外外不时地有经商贩货的人进进出出。这些人多是周围村庄里的百姓,每日清晨,便挑着货物来冰雪城中贩卖。至于,在这其中有无奸细?那就不得而知了。
城头的守军,也跟往常一样,虽然还是大睁着双眼,一刻不停的注视着周围的动静。只是心里却早已完全放松下来,毕竟冰雪城也老长日子无战事发生过,人心也逐渐跟着变得开始安稳起来。可就在此时,却一眼瞅见了,在折桥的另一方,桥头堡跟前,疾奔而来一匹战马。
眼瞅着那匹战马,风驰电掣一般的闯过折桥,朝着城门奔了过来。路差点把过往的百姓撞翻在地?可马的人对此浑不在意,依然把马的速度放到最快。从这个人的身衣甲来看?正是东北军的军校,看其浑身下伤痕累累。就情知不晓得又是哪里出了大事?急忙将城门的大钟撞击起来。
悠扬的钟声,直传入城内的冰雪大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