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此事,还需徐以图之才好。佟六爷你说呢?”祖大寿的脸色阴沉沉的,语气之中不无威胁之意。
林丹汗仗着自己,是这位祖大寿的便宜老丈人。手一扶桌案这便就欲站起身子,对其加以责问?可却被佟六爷伸手,将其给阻拦住。佟六爷的脸,也早不见了最初的那种笑呵呵的神色。身子微微的欠了欠,对着祖大寿突然开口问道:“将军以为,这冰雪城和宁远关隘相比,孰更为得到满洲人的重视?此城,比起宁远城来好打不打?在于将军交一个实底,对于冰雪城,我们八旗尚不增将其放入眼中。可对于这城内的那位城主,却是我们皇帝金口提及过的。并且,已然讲明白了,必得是将此人‘送’到盛京城去见面圣。至于其中有何缘由?请将军私下无事之时,再好好的想想。多说无益,想将军也是一个聪明人,必不会因此,而做出何种糊涂的事出来?我等,若是不是顾念着此城,乃是那个人亲手所建立起来的?铁骑一过,顿成瓦砾。对于八旗铁骑的实力,祖将军的体会最深是也不是。告辞了,祖将军我方才为将军点了一道鲶鱼菜,请将军慢用好了。林丹汗,时候也不早了,你我也去办事去?”佟六爷说罢,也不去看那祖大寿此时都已变成茄子皮色的脸色。站起身,带着林丹汗就出了酒场的门口。
林丹汗和佟六爷出了酒场之后,林丹汗压低声音对佟六爷问询道:“六爷,这祖大寿今儿怎么好没样的,又说出来这么一番话出来?还有,咱们八旗兵马难道说,真个帮着他去前哨演戏去了么?”林丹汗眼看着佟六爷是一语不发,只顾着闷头朝着前面走。实在是看不透,这里面又出了什么样的套头?便紧追着佟六爷的背后问道。
“林丹汗,若是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个祖大寿已然另起了心思,见利而忘义,实属首鼠两端之辈?看起来,一待事成,此人绝不可留。哼哼,前哨?没事的话,谁肯去与那支东北军硬拼去?岂不闻,鹤蚌相争,渔翁得利乎?不过,林丹汗老弟,莫要说我没有事先提醒过与你?最好你家姑娘早些另寻一门亲事,免得到时别在做了寡妇?我听说,最近这一段日子以来,你家的那位高娃,与郝兵打得倒是火热的很?”佟六爷说完之后,忽然站住,转身盯了一眼林丹汗。这才又大踏步地朝着前面巷口而去,林丹汗被方才这显得有些冰冷的目光看的,立时出了一身的冷汗。
林丹汗站在原地,呆怔了半晌之后,便又拔脚跟着追进小巷之中。“六爷,你是多心了,我林丹汗有了眼下的这一切,所靠的还不是六爷的照顾和大汗的恩典不是?六爷尽管放心,我林丹汗绝不是那位祖大寿,似此人那么的无耻和卑鄙。”林丹汗在佟六爷的身后信誓旦旦的对其不断地保证,且又随口起立着誓言。
:“嗯,我也知你不会似那个人一般。不过,看他今日的这番言论?很有可能将冰雪城得过来之后,就先拿你我开刀。看起来,你我也得另寻一处,较为稳妥一些的地方暂避一时,待看看形势,风头一过才可出来收拾局面。你家姑娘么?呵呵,目前为止,我想祖大寿绝不会对她怎样的?她过的日子,可比你我较为舒心得多。”佟六爷的话中语气,似乎变得明快一些,这也让跟在其身后的林丹汗,算是暂时放下心来。
祖大寿坐在酒场之中,闷头坐了片刻之后,算算眼下的这个时辰,那个小伙计应该是差不多,已经把那件镇楼之宝送到了自己的府。如今自己枯坐在这酒场之中,似乎也并无什么太大的意思?索性先赶回府内,取了东西再出来寻那位心尖宝贝的萨仁高娃去?也好,能送与她一个惊喜。想自己虽然贵为将军,倒似乎还真不似今朝这般,真心的喜欢过一个女人?想一想,倒也甚觉怪异?这也许,与自己年龄一大,亦或是身居高位,专喜宠小妾有关罢?谁知道呢?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当然应当及时的寻欢作乐。想想自己从前,只为大明征战东西?最后,深受爱戴的督师却被大明朝给处死。以至后来,又跟了这个唐枫。实则仔细的静下心来,认真的琢磨琢磨?到底自己是为了什么?又图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