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出来一股援兵来。总之,这个带兵的将领可谓小心谨慎的很。变蛟,你叔叔所想所做的,也有他的道理。而我这么说,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只是,但愿我的这个猜测是对的。来人,与我与对面冰雪城的人知会一声。就说城主已然回城,让其速速打开城门。如依令而行的话?那本城主既往不咎,并且此事就此打住,将来也绝不会在翻出来,去寻各位的麻烦。就这么去说。”随着唐枫一声令下,手下的军校急忙奔到了桥头堡处,对着城头的守城军校,高声将城主所讲的话,一字不落的讲述了一遍。可就看城头,依然是毫无音信。连个士卒的身影都不曾看到。
这让折桥这面的东北军校,各个无不是心急如焚。毕竟众人的家眷都在城内,此刻还不晓得城里面,又变得如何的混乱?焉有不急之理?唐枫拉着战马的丝缰,静默的注视着折桥的对面。而其身后站着二来和额亦都二人,也都是一脸焦急的神色望着城内。生怕城里的众人有所闪失,那样一来,即使把那个祖大寿千刀万剐,也不解其恨。
望了片刻之后,唐枫叫过一个军校,令其将曹氏叔侄请过来。不大工夫,曹氏叔侄各自骑着马,一先一后的到了冰雪城主的跟前。“不知城主唤我叔侄前来,可是有何吩咐?请城主吩咐就是。”曹文诏在马,对着唐枫一抱拳。身后的曹变蛟,也急忙跟着对其拱了拱手。
“罢了,两位曹将军莫要如此客套。只是方才我已经想出来一个计策,就是我和二来趁夜混入冰雪城内去,而后伺机打开城门在落下折桥。只是有一样,为了防备那支八旗铁骑去而复返?需要曹将军带着令侄,在距离此地十里左右设下一前一后两道伏兵,以防对方的人马突然而至。而我已下令给额亦都还有贺疯子二将,带着手下军校绕路,到那只八旗铁骑的背后去伏击他们一下。所以,曹将军不仅仅是带着令侄设下伏兵?还有,一旦若是见到八旗铁骑那面有所动静,即可挥兵而出,两厢夹击于其。定要将这只八旗铁骑给我彻底打残废了,也好让他皇太极知道知道,我冰雪城的厉害。好了,你等这就各自去忙。来人,将东方将军与我请过来,就说城主有要事想找他商谈?”随着唐枫的一迭声的吩咐,手下人迅速有效的行动起来。二来也将夜袭的东西都预备齐全了,只是有些担心,想劝说主唐枫,不令其亲身涉险?可唐枫只有一个理由,就是如今,自己的老娘在城内尚不知生死?自己身为人子,焉能贪生怕死置老娘于不顾?而他的这个理由,一经说出来,顿时令二来和在场的众将顿时就都哑口无言。
天色逐渐的阴沉下来,抬头望去,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北风呜呜地吼叫着,肆虐地在桥头堡跟前,这一片空旷的野地来来回回的奔跑着。就仿佛握着一柄柄锐利的刀剑,将那些骑在马,正在四周巡着哨,身被棉袍和皮甲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军校的身给刺个洞穿。即便是那些围靠在火堆旁边,烤着火的军校依旧低不得这寒冷。到应了一句诗词,火烤胸前暖,风吹背后寒。也更别说那暴露在外面的,毫无保护的脸皮,被它划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难熬。眼看着西边天的晚霞渐渐地隐去,黄昏慢慢在松涛和晚风中悄悄地降落下来。广阔的天幕出现了最初的几颗星星,树木间晃动着飒飒飞翔的,似乎是几只归巢的夜鸟的黑影,正啾啾的叫着,彼此催促着返回巢内。远处灰暗色的远山,起伏着,似如同折桥下的太子河水连绵起伏不定。如此静怡的夜里,看远处的冰雪城,似隐含着一股,从没有过的宁静?夜凉如水,铁衣似冻,马不常嘶,人一如静默。簌簌的火苗,抖动着,一股星火扶摇直,窜入暗蓝色的夜空。
唐枫站在折桥边的桥头堡处,正在对着对面的那半拉折桥打量着。“枫哥,这次进城里去,凶吉不知?我就担心对方会以老夫人相要挟与你?如此一来,岂不使得你作茧而自缚?到莫如,还是照着我的打算,让小弟带着几个人摸进城中,伺机打开城门放弟兄们迅疾的进入城内如何?”二来的心里,总是感到有一股子不妙的预感在袭扰着自己。而这种情形,在一次发生的时候,就使得自己永远的失去了孔小姐。如今的二来,再也没有什么好失去得了。却不想让唐枫,也与自己一般,总是怀着一股子愧疚来混日子。故此,还是打算着对其在劝说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