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心苗进了屋后,齐柳氏才从屋里钻出来:“娘,她是没把你放在眼里了。看她这张逛的样子,以为这齐家以后就是她的天下了。别以为公爹宠着她,大郎也被会迷得团团转,这个家以后就由得她作主了。娘,您可得拿出您当婆婆的样子来,别让一个媳妇欺到您头上,这要是传到村里去了,这脸面就没了。”
齐柳氏的一番煽风点火让齐李氏的恨更浓了。齐李氏深深后悔了,当初齐柳氏说要让她三妹嫁进来,可她认为齐大郎没有钱不说,而且还有两个孩子拖累,所以没答应。在得知齐老头让齐大郎给了季家二十两银子下聘,她就一直没睡过一个好觉。如果当初不是想得太多,让自己的外甥女嫁进来,如今那银子她会看都看不到一眼?那是二十两银子啊,一般村里人比较富裕的人家娶媳妇都只有八两。要是那些日子不好过的人家,拿得出四两银子的聘礼,那就是厚礼了。
见齐李氏的脸色越来越不好,齐柳氏心中得意起来:哼,季氏,你敢跟我作对,你就等着吧!你用长辈压我,我不能跟你亲自动手,可我还有杀手锏!
齐二琴在屋内听到了齐李氏教训季心苗的声音,可是她也不敢出来多说。毕竟前几次好一直帮着这个新大嫂,她娘对她更不好了。她以后的日子还得靠娘家,所以她也不敢太过得罪亲娘。
可是当齐二琴听到齐柳氏的一翻煽风点火的挑拨话后,等齐老爹在外面抽烟的空档,她装出一副给亲爹装烟的样子,把傍晚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齐老爹:“爹,女儿不是个爱嚼舌根的人,只是我觉得三嫂这人太爱挑事。原本娘并不是个这么样顶尖的人,可是三嫂这么一说,娘怕是更要找大嫂的事头了。”
齐老爹越听脸色越黑,但他没有发表什么议论,而是把烟筒磕在树庄上的声音更响了。最后他吐出了一口长长的烟才道:“二琴你也大了,这两年就得说人家了。爹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会学得你三嫂跟你娘一样的。以后,多跟你大嫂亲近些,她不是你娘与三嫂口中的那人。”
齐二琴听话的点点头:“爹,女儿听您的。我也觉得大嫂这人不错,虽然不爱多说话,但是一出口就是礼貌周全不说,而且为人和气。其实我也知道娘与三嫂为什么这样对大嫂,但是我也没有资格说她们不对。所以,女儿只能与爹爹说说,别让大嫂太委屈了。”
齐老爹闻言欣慰的说:“好在你们几兄妹没有一个学得你娘那样的,这是爹爹对她最感激的地方。好了,今天的事爹爹知道了,你也别跟你大哥说,省得他心里难过。去洗漱吧,明天还得早起干活呢。”
不知是自己的恐吓起了作用,还是齐李氏与齐柳氏在等着找她的差错,这几天季心苗一直在地里跟着干活,到也风平浪静。
人多力量大,九月重阳节后,齐家的秋粮全都进了仓,油菜也全部下了地。
这天晚上,齐大郎对齐老爹说:“爹,我想把屋子平整一下。那地上坑坑洼洼的,怕媳妇早上黑咕咙咚的下床拐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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