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们都是薛老大的手下,但他如今被关,我们兄弟不仅得像老鼠似的躲在这种脏乱的地方,还应没货而难忍难受,所以我们兄弟几个就寻思着把你拉来玩玩。”
“玩?玩什么?你们是薛泽凯的手下是吧?那我和我有什么关系。”
其中一个一脚踢在床头上,这个男人的长相很怪异,有种头大身子小的感觉。他的眼睛里散发出一种可怕的光:“怎么和你没关系了?你可是我们薛老大的女人,说来也怪,他做了这么些年从未出过事,却在娶了你后就捅了篓子,你说这事儿是不是和你有关系呀?”
我装出很害怕又无辜的样子:“我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薛泽凯正正经经的开信托公司,难道你们是帮他催债的员工?若是你们想讨要薪水的话,那我可以出面和公司财务那边协商一下。就算他眼下出事了,但也不会少你们的辛苦钱的。”
那个司机冷冷的哼了一声:“装吧,你就可劲儿装吧,真他么没意思!我们最近把你和杜一廷的关系调查得透透的了。你为了救杜一廷而嫁给老大,又在杜一廷出来后反悔要离婚,之后又里应外合的和杜一廷了联合把我们老大送了进去。我们原本打算把你们这对狗男女都抓进来的,但杜一廷那边有很多便衣警察在保护他,所以我们只能对你下手了。”
他说着抽出一把刀,明晃晃的刀子在我眼前晃着,又慢慢的移到了我脸上。
“你这个害人精!我真不知道我们老大是看中了你什么,才会被你迷得鬼迷心窍!我真想把你这张脸毁了,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
他笑得极为狰狞,笑了笑又说:“你别那么害怕,我暂时不会动你的脸的,反正我们哥几个躲在这里也没有消遣,你来了倒也好,可以陪我们哥几个玩玩。”
这才是我更害怕的事情,他们都是亡命之徒,很可能我今天真要毁在他们手上。
我现在只能希望陆子和真正的司机在没接到我后会通知陆子和,而陆子和又会帮我报警,不然我真没活路了。
而眼下,我只能玩拖延战术。
我的双手紧紧握成拳,以逼迫自己冷静。“我确实是准备和你们老大离婚,但这不代表我就能被你这么糟蹋吧?就像你说的,你们老大进去了,但难度你们觉得他就没本事洗清嫌疑走出来?我和他离不离婚是他的事,但你们若是碰了我,恐怕下场会更惨吧。”
这些个男人原本眼冒色光的看着我,听我这么一说后似乎又觉得有些道理,眼里也露出怯然来。
而这个司机确实这些人里最精明的,他扫了他们一眼,斥道:“怂货!被一个女人就骗得露怯了?我告诉你们,我可是找人打听过了,老大这次很难洗白了,说不定某天我们就会被一锅端了。反正我们都只有半条命了,倒不如豁出去该玩的玩,该吃的吃的。”
这个司机说着准备脱我衣服,他的表情很狰狞,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而我则吓得连连后退。
我挥舞着拳头:“你敢碰我试试看!薛泽凯不会饶过你的!”
他笑得更为森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我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