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我能理解。”
周庭深说着看了看表:“我还有个会要开,就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谢谢周总特意来看我,不过我过几天就要出院了,不用麻烦周总再来一趟了。”
他笑笑:“我说过你出事我也有责任,我有空会常来的。”
他说着转向杜一廷,和他微笑点头示意后就离开了。
周庭深一走,杜一廷便把病房门关上了,他很严肃的坐到我对面问我:“他来找你做什么?”
“探病吧。”
“那他怎么能找到这儿来?”
我感觉得出杜一廷对周庭深有种深深然的防备,忍不住问道:“我和周庭深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儿,我们算不上朋友,顶多算恩人与合作关系。你真没必要用我的手机把他的号码拉黑,那他就不会费尽周折的找我。”
他有点心虚的辩解:“我没有把他拉黑。”
“你有。”
“没有。”
我也懒得和他争执,索性拿出手机调出黑名单,果然看到这几天里周庭深的来电都在黑名单里。
我把手机面向他,他这时狡辩不过,只好认了:“我确实拉黑过你的号码,你昏迷后手机被警察从绑走你的人身上搜到,我拿到后他一直打电话来,而当时你昏迷不醒的,我觉得很烦便顺手把它拉进黑名单了。”
我点点头,表示这个理由我还勉强能接受。
他默了默,舔了舔嘴唇后又继续说:“你们的合作结束了吧?”
“他刚才说有组照片本来需要补拍的,但我既然受伤了也就算了。”
他恩了一声:“那也就是结束的意思,你以后别再见他了。”
我总觉得理解不了杜一廷,忍不住发问:“我当然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联系他,何况他是yier是副总,就算我想联系也不一定能联系上。不过你的反应却很奇怪,有什么非得和他撇清的理由吗?”
他的眉头皱了皱:“我只是觉得他救你和找你拍片这些事都很不寻常,我感觉他是有目的的在接近你,所以为了安全才想让你离他远一些的。”
我笑得颇为无奈:“有意接近我?我和他压根不认识,我认识的人里也没有能和他扯上关系的,他要故意接近我做什么?”
他耸耸肩:“我若知道就好了。”
我叹了声气儿:“我知道我们经历了很多,这让你下意识的去怀疑每个接近我们的人。你有这种担心也正常,但这样也太过了点。未来的日子里我们还得和不同的人见面、相处,你若对每个人都持怀疑态度,那会很累的。”
他有些无奈:“我没有你说的那般紧张,我是真觉得周庭深接近你的目的不纯。”
“那理由呢?”
我半天才吐出两个字:“就是直觉。”
“直觉这种东西太主观了,他是yier的副总和首席设计师,身家背景干净,和薛泽凯之辈没有一点联系。所以我只能把我们的偶遇归结为巧合,把他找我拍片之事归结为商业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