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高朵儿都想不通是谁帮我们结的账,为了一探究竟也为了感谢,我们去敲了9号包间的门。
没想到会是祁明遇,他和朋友们也在吃饭。
“祁总?是你帮我们结账的?”高朵儿惊讶问道。
“对,吃好了吗?”祁明遇说着眼神越过她看了我一眼,视线又往下放到了我肚子上,“早点回去休息吧。”
“谢谢祁总。”
我们散步回去,回去的路上我们聊到了祁明遇,我总对今晚他帮忙结账一事感到负担,毕竟我欠他太多。
高朵儿说我想多了:“祁总只是把我们当朋友而已,他对别人也向来大方,别想多了。”
我点点头:“但愿吧。”
因久未运动,孕肚又比较大,我回到家时流了一身汗。洗漱好后我躺回床上拿起手机,就看到手机上有一条未读短信,我打开一看,是个北京的号码,简短的写了几个字:
“原来你躲在这儿了!”
我把这段话反复的看了几遍,越看越不寒而栗。
我第一瞬间就想到了杜一廷,与我有牵扯的男人中,有的死了,有的坐牢了,只有杜一廷能与我联系。
可我又觉得有可能不是他,毕竟我们已经彻底分开,再也没任何关联,他没理由给我发这条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的短信的。
我很想打电话确实一下发短信的人是谁,但到底没敢冒这个险,直接把这个短信删了准备睡觉。
这天我去孕检,回家的路上才发现我忘了带手机,我只好折回高朵儿的公司拿。
因为这家公司我也待过,我驾轻就熟的直奔她办公室,推开门才发现她有客人。我想退出去时认出了那两个人,一个是祁明遇,一个是杜一廷。
我瞬间石化,想悄悄消失时,杜一廷的却朝门边看了过来。
那一瞬间,真有种一眼万年的感觉,更有种如坠地狱的惶恐感。我下意识的收腹,但6个多月的孕肚不可能藏得住的。
高朵儿站了起来,朝我挤了挤眼,然后很惊讶的问我:“秦姐,你和杜总一起来的?”
我反应过来,也挺惊讶的看着她:“不是,我来找朋友的,你在这里上班?”
“对。”
我笑笑:“那不打扰你们了,我有急事,先走一步。”
我说完就低着头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公司,在附近找了家奶茶店点了份果汁喝着,可甜味充足的果汁却像入口的毒药,涩得发苦。
大概一小时后,高朵儿给我打来电话:“你在哪儿?”
“楼下的奶茶店。”
“那我下来找你。”
高朵儿是跑着下来的,她喘着气儿红着脸坐在了我对面:“你刚才吓到了吧?”
“可不是吗?不过他和祁明遇怎么会来公司?”
深呼吸了几口气儿:“我看到他时也很震惊,其实老板告诉过我祁明遇打算开金融公司,想让我们帮他出广告,但我真没想到这世界竟然这么小,祁明遇的合伙人竟然是杜一廷!”
“什……什么?合伙人?他要来北京了?”
“听那口气差不多,我刚才也旁敲侧击的打探过了,他把kors卖了,打算在这里发展。”
我始终有点不敢置信,按捺着狂跳的心脏问:“那他有像你打听我吗?”
“没有。”
这个回答更让我心焦,按理来说他看到我挺着大肚子,肯定会怀疑孩子是不是他的,进而做打听。
可他却什么都不问,反倒让我觉得他一直知道我在北京,甚至知道我的一切情况。而他又要与祁明遇合伙开金融公司,这可能意外着就连我给祁明遇写的文案都可能杜一廷示意的,而酬金也可能是杜一廷出的。
说真的,我们在一起时那么努力的要二胎没要上,分手后有枚种子却在我肚子里发了芽。但我自知道怀孕以来,却从来没想过要和他怎样。
说实话,一看到他,我就会想到离开的南南,我就会在恨他的同时也恨自己。
所以哪怕我避不开他,我也不能让他知道孩子是他的事实,我不能给他任何接近我的理由和机会。
我从高朵儿那里拿了钥匙后,本准备回家的,但最终又改变了主意。
我给祁明遇发了条短信,问他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单独和他见一面。
他直接回了电话过来:“我恰好有空,你方便在哪里见面?”
“祁总,你把你的坐标发给我吧,我过去找你。”
他似乎是低笑了几声:“你身体不便,还是你把坐标发给我吧。”
我把坐标发给他后,他很快就过来了,看到是他一个人来的后,我松了口气儿。“这么快??”
“我就在附近,想吃点什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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