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想挣脱他的怀抱。
司傲霆不为所动。
她全身细胞都极为敏感,扭捏地问道:
“你真的没和叶夏在浴室里那个吗?”
他暗哑磁沉的嗓音低语:“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顾立夏心里面突然就信了。
司傲霆的头发全都湿了。
刚刚接吻的时候,被她双手一阵乱拽,却丝毫不损他的俊美,反而愈加性感。
幽深的眸子,在这深夜灯光的映照下,深情得看不到底,诱她不断沉沦。
恨不得,溺毙在这样的眸光之中。
他磁沉的嗓音,缓缓响起:
“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让你担惊受怕,都是我的过错。”
保护。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顾立夏的心口,却忍不住涌起更浓的酸涩。
哪一个女人,不想被男人宠在手心里呢?
可身为孤儿的她,太敏感了。
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让她产生怀疑。
羞红着脸上了岸,司傲霆习惯性地将她打横抱起。
暧昧的公主抱,几乎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顾立夏缩在他的怀里,感觉心一点一点地安了下来。
路过那两个醒了的保镖时,司傲霆瞟了一眼。
眼底的眸光,冰凉得,如同霜降。
顾立夏下意识地去看,司傲霆转了个身,摆明不许她看。
同时,他小心翼翼地问出口:
“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顾立夏得意地笑着摇头:
“没有,我用了点计,弄晕他们之后,就溜到湖底去了。”
刚刚赘肉男给她解开绳子后,她用白深深教过她的秘制防狼术,轻松将那两个男人给弄晕了。
然后,躲到了水里去,准备趁机再逃跑。
司傲霆回头看了一眼穆雨,吩咐道:
“将这两个人,阉了!”
“是!”
穆雨心惊肉跳地应答。
少爷这一招,也忒狠了吧,这是让人从此断子绝孙呐!
顾立夏急忙出声:
“不用不用,他们也没真对我怎么样,用不着这样缺德!”
司傲霆挑眉。
“你觉得我缺德?可之前,在水底的时候,到底是谁更缺德!”
“那不一样,我是正当防卫!哎呀,反正,放过那两个人吧!”
顾立夏说不清楚,直接插科打诨。
不过,想起那两个男人说过是另有人指使,心里恨得牙痒痒。
冤有头债有主,要报仇那也得找指使他们的人。
到底是谁心肠这样狠呢?
她心里面不断合计着,到底是谁。
心里面其实隐隐已经有了底。
司傲霆抱着她,沉稳而快速地朝车的方向走过去。
伦敦的初夏还比较寒凉。
在冷水里泡了这么久,再穿着湿衣服,极容易感冒。
上了车,他吩咐穆雨将车内的空调打高。
不知道从哪里取来一块毛巾,面对着她,仔细地给她擦拭头发。
顾立夏不敢去看他那专注的眼神。
她敢打赌,自己要是多看一眼,绝逼会醉。
倏地想起一件好奇的事儿,急忙问出口:
“内个,你怎么知道我躲在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