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愣起来:“怎么可以,本来你已经身世可怜,又如此助我,故意让我不仁不义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这些天来,苦难受尽,又偏偏变成了现在模样,即使摆脱血公子控制,又怎么敢回昔日家园,早想死了,只是血公子控制我,想要寻死时,也难做到,今日你来,正好能杀我。”
戴天道:“你不能死,我不会杀你,我要你活着。”
朵儿苦笑一声:“若是你忍心看我受血公子惩罚折磨时,你只顾旁观便可。”
戴天听她那话说得无奈,心里也替他升起丝丝悲凉:“我……”
刚说一个字,突然朵儿阻止道:“这周围有半兽人,不要说话。”戴天也只得停住后面的话。
虽然朵儿两爪抱住戴天,只用后面两腿走路,但是那速度也快,穿行在石林间,呼呼往坡上而去。
一间石室之内,陆节儿被绑缚在一个立柱上,血公子在他身边,身上不住地向下渗血,地上已经浓浓地一滩。
血公子终于耐性耗尽,高叫道:“既然你敬酒不吃,我只得让你吃罚酒了。”一边说间,手里一根玉笛,横伸过来。插进陆节儿衣襟之内。
“你要干什么?”陆节儿瞪眼叫道。
“自然要扒你衣服!”
“不要啊……”
陆节儿一声没有喊完,“嗞啦”一声,血公子长笛向挑,便把陆节儿上衣撕开,半个胸脯连着小腹露出。
看着那白里透粉、粉里透红的肌肤,血公子舌头伸出来,淫笑着在唇上搅着舔一下,双手猛地扯去,把陆节儿上衣扒离了肩头。
陆节儿在立柱上缚着,半分不得动,又羞又气骂:“可恶贼子……”
只是骂,又如何阻止得了。眼见得血公子那双手抱来,那满是血的嘴唇,也向自己胸前摁来。
陆节儿的感觉里,却似一群苍蝇往自己身上聚。仰天叫道:“可怜我清白之身,早知今日,当初宁愿便宜戴天那魔奴……”
陆节儿悲怆无助,只喊到这里,突然“咔”一声炸响传来,一声高叫也跟着喊出:“放开我家大小姐!”
这声响来得突然,血公子也是一怔,转身来看时,只见窗户那里被猛地撞开,一只巨鼠恍惚跳进来,一个跳跃,落进房里。紧接着,便在那鼠腹下滚出一人,手里提一把黄灿灿蛇形剑。
“我还以为时谁呢?本来已经放过了你,却你现在又来找死,怪不得我。”那血公子沉静下来,慢悠悠地道。
戴天转头去看陆节儿时,只见花容玉脆,早失了精神,蓬头垢面,又没了刁蛮,半个上衣被撕破了,如玉似桃肌肤暴露在外。
看在眼里,滔天恨意已在心里涌起。
“是你扒开我大小姐衣服的?”黄剑指过去,戴天瞪眼问道。
却血公子并不理他,而是对着朵儿道:“原来是你这不怕死的,需要让你尝我手段厉害。”
朵儿哆嗦着身体,在戴天身边道:“快杀了我,快杀我……”
戴天正然气愤血公子,再次吼叫道:“是你扒了我大小姐衣服么?”
“你在和我说话么?”血公子故作不屑地才向戴天望过来。
戴天咬着牙道:“还有其他人么?”
“就是我扒的,你待怎样?“血公子双肩一耸,无所谓的样子,他哪里把戴天放在眼里。
戴天强把怒火在心里又压实了,再道:“我大小姐千金之躯,你扒她衣服,我就扒你的皮。”
“是么?凭什么,就凭你一个半片魔鳞也没有的小角士?”
“不只是扒你的皮,你身上他部件也要当作陪送,双手、眼睛、耳朵,当然让你陪送也是有道理的,等会我会亲口讲给你听。”
血公子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说什么胡话?”
戴天慢慢地一步向前跨出,却婉玉楼对他道:“要我出手么?”
“不用,欠我的债我要亲手讨还。”这话戴天竟然气愤地从口里喊出来。
听得血公子先是一愣,再冷笑道:“果然精神有问题……”但是口里那话未落,面前便已经一道黄光直劈而来。
那血公子大惊之下,猛地后退,手里玉笛横起来挡戴天那剑。
“铮”一声响动,天蛇剑向上溅起半尺多高,戴天震得手腕发麻,后退一步,惊大着眼睛去看,自他使动天蛇剑以来,都是无往不利,即使是当初霍横三阶四级的猛士,也难逃兵器折断的下场,却今天这剑去出奇反弹回来,难道那玉笛也是使用高阶魔兽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