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们说了,我先过去送医药箱。”那小秘书匆匆忙忙的从储物柜中拿出一个备用的医药箱,匆匆跑了出去。
“总……总裁,您要的医药箱,……”小秘书颤抖着手,颤颤巍巍的将医药箱双手奉上。
邵钦寒看了了她一眼,道,“待会我再找你们算账!”说完,拿过医药箱拽着姜如雪回了总裁办公室,然后将门狠狠的甩上。
姜如雪被他扯得生疼,真想不明白,他这人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跟吃了火药桶似的,一点就爆呢?
“你给我坐过来,离我这么远做什么,我是老虎吗?会吃人吗?”邵钦寒不满姜如雪坐得离自己这么远,横眉怒目着。
“你不是老虎,也不会吃人,但是你比老虎还可怕。”姜如雪小声的嘀咕着,这话她只敢偷偷反驳,当然不敢在他正在气头上的时候说给他听。那不是火上浇油么?自取灭亡的事情她不能做,坚决不能做!
邵钦寒将她扯了过去,然后按坐在自己的腿上,他抬起一只手,轻轻将她被打伤脸颊边上的秀发捋到耳后,看着她脸上那三道划痕已经变成了暗紫的红,邵钦寒本能得伸出手指去触碰。“嘶”姜如雪被他的手指戳得有些疼,她本能的轻叫出声。
邵钦寒在她本能的疼痛反应中醒悟过来一般,止住了想要触碰她伤口的举动,“疼吗?”他突然收起脸上的戾气,轻柔的询问。
“嗯。”姜如雪轻轻点头,叹了口气,拿过医药箱后,起身要去解邵钦寒领口的扣子。他身上穿着的这件白衬衣,肩头已然被渗出来的血染红,想来伤口裂开的程度一定不小。
现下,她要替他检查一下,如果伤口裂得很厉害的话,那么就必须让他去医院重新缝合,否则到时候再引起发炎等这些症状的话,那么后果当真是糟糕。
因为公司真的离不开他,他若是再不能回来好好的管理公司的话,那么她们这些手下人真的很难做。
“你干什么?”在姜如雪站起来的时候邵钦寒便觉她古怪,而当她一言不发的解开他领口扣子要扒开他一衣服的时候,邵钦寒的脸色划过一番十分怪异的神色。然后他突然就邪魅的笑了,然后就一把将她扯到自己的腿上,手圈住她的腰肢,另外一只则轻捏住她的下巴,“你想要吗?在这里吗?”
姜如雪心中记挂着查看他的伤口,并没想到邵钦寒的话里中,竟然隐藏着对她的戏谑,只木呆呆的看着他的眼睛,半响之后终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个意思。
顿时脸都烧到了脖子根。姜如雪被他扯到腿上,本就觉得尴尬至极,虽然他们曾是夫妻,同床共枕过,有过肌肤之亲,但此刻被邵钦寒这样公然的调戏,这骨子里潜藏的刚烈一下子便显了性,“你乱讲些什么啊,你快点放我下来。这里是公司,你这样做总归是不妥当的吧?快点放我下来!”
姜如雪挣扎着想下来,但邵钦寒偏偏不,他突然将她放倒至柔软的沙发上,姜如雪见状,想趁机起身。邵钦寒却灵活,一下子便将她压身下,虽然未曾将自己身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但总是将她禁锢在沙发和自己怀里之间的。
“你要,干什么啊,你疯了吗?”姜如雪还真担心他这种说风就是雨,想怎么样就怎样的个性,会弄出点什么,到时候她还怎么在公司见人啊?
“这是我的公司,我想干什么干什么要他们来管?”邵钦寒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他真的就是这样,为了姜如雪就是可以不在意身边任何人的看法。
一个男人若是真的喜欢一个女人,是不会介意被旁人看到自己对她好的。这是男人的一种本能,一种宣誓着主权的本能。
对这个女人好。拥有她,占有她,在众人面前护着她,宠着她,就是为了向一些同样觊觎这个女人想打这个女人主意的其他雄性宣布,这个女人,她是我的。只有我才是她的男人,我会用全部的爱去宠着她,只有我才配拥有她的爱,只有我配拥有她,你们都不配!
“你还是放开我吧,这样真的很不好!”姜如雪在邵钦寒的身下扭捏着身子,总在试图摆脱这个暧昧的姿势,因为这样真的很尴尬。
“别动。”邵钦寒伸出一只手捉住她抵住自己前胸的小手,“你这是在玩火你知道吗?”他邪魅一笑,然后长臂一伸便将置在茶几上的医药箱盖子翻开,然后灵活的从当中挑出酒精来,后又从里面挑了棉签。
担心姜如雪乱动,他竟然一只手操作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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