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的被躲开了,她们一直到现在都没成功。
说道这里,房间里所有人都皱着眉头,对丁悦说的话还处在一个半信半疑的状态。
“这到底是什么古法会有这么神奇的作用?”
大堂主自诩见过人间冥界所有的阵法,但对这种还是一无所自豪,这会儿他也没有了呃上位者的架子,有什么不懂的直接说了出来。
好在,他们早就对这件事情有了研究。
“不瞒大堂主,这件事情我们也是前几天才查到些眉目,因年代久远,只获得这些资料,还请您过目一下。”
雷家说着把一张打印纸递过去,上面是一张扫描的泛黄纸片,下面还有两张血液化验清单。
幽冥调查局本来就是独立的存在,其后同样有不可追溯的力量,所以雷家暴露自己身份的时候丝毫不会担心冥界会不会做什么对他不利的影响。
“羽甄姑娘对这种图片应该清楚的很,对吗?”
这原本就是羽甄所在王朝的密法,因为隐秘,同样也是禁术,尚且只有皇室之人才知晓,而羽甄虽是王国一代,却也有机会知道这些。
说到底,她还是在一开始的旧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今天的样子。
“我想,如果没有羽甄姑娘的帮忙孟亚是不会有这个古法的对吧,那你又是什么时候给她的呢?是在她被剥夺所有灵力之后,还是在她第一次表现出对骆景宸的爱意之时?”
这会儿丁悦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羽甄阴沉着脸色,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股暴怒的意思,似乎是随时都要爆发一般。
当然,她这会儿做出任何动作都会被瞬间压制住。
许久之后,羽甄扬起头,轻吐出一个字:“是。”
若说她只是一时兴起也不对,毕竟那时候她只是稍微动了一下那个心思,有因必有果,凡事都会有一个结果。
“所以,证据什么的就都没有必要了对吗?”隐在众人看不到的位置,丁悦在羽甄说完这个字之后松了一口气。
周围再次陷入一片沉默,欺骗加害主加善妒,单是这几样事情加起来就足以让她不得翻身。
要说证据丁悦也不是没有,只是那些东西还不足以完全证明罢了。
不过,不管有没有,一切也都成了定局,聪明如她,她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可怜罢了。
作为一个上位者,被欺骗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尤其还是被自己之前信任的人欺骗,大堂主此时脸色阴沉的可怕,随时都有发火让羽甄魂飞魄散的可能。
“大堂主!”
就在他准备把羽甄绳之以法的时候,丁悦忽然往前靠近一步,挡在大堂主面前,面露难色。
“怎么,你这是还有别的什么事情?”
就算他对丁悦的态度更好了不少,那也是在不影响自己的利益前提下,现在她这么挡过来还是会让大堂主觉得不爽。
“丁悦并无他意,只是觉得现依然有很多事情不明确,如果羽甄现在出了什么问题可能会成了悬案,对于尽然和骆景宸都不好,况且……羽甄还是骆景宸的手下。”
骆景宸和冥界来说算得上是合作的关系,如果不经他的同意处理掉他的人,一般秦光下来说是不会有什么事情,但也不排除意外。
丁悦的沉静更让大堂主觉得欣赏,他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她的说法。
“既然这样,那就先把她待下去,剩下的事情等骆景宸醒来以后再说,他现在怎么养了?”
说到骆景宸,大堂主目光瞄到旁边的的鬼身上,询问道。
听了汇报之后,在场丁悦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你说尽然在放血?”
不等他说完丁悦已经快速的冲了出去,只留下身后大堂主一脸困惑的模样,对于他来说,虽于尽然伤害骆景宸的事情并不是故意为之,羽甄也为此担了责任,但此事却确实是因她而起,到底要不要原谅她还不是丁悦说说就能成功的。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在一点儿点儿的丧失,失血过多让我的意识也越发模糊起来,周围只有童渊在未骆景宸救治时候的声音,而我也刻意压制住自己呼吸的声音,不让它吸引到宝宝的注意。
只不过,事情并不像我预料的那么简单,宝宝这会儿像是发现了这边的异样,忽然朝我这边奔过来,我原本想出声制止,无奈身体处在一个极度疲累的状态,什么都做不了。
“娘亲,你觉得现在怎么样!”
宝宝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焦急,说着不顾一切就要去碰我的伤口,试图让它重新闭合回去。
“宝宝,等等!”
他的这个动作让我彻底精神起来,我打个哆嗦,连忙拦住他所有的动作,因为惊吓,我一时间也精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