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些jǐng察已经将叶钧认为是这起案件的凶犯,类似的场面早已屡见不鲜,加上叶钧身上有明显的拼斗痕迹,就算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但八成也逃不开关系。
“jǐng察同志,他是凶手,就是他伤了王局长!”
“王局长?哪个王局长?”
领头的jǐng察一听说受害人还是位局级干部,顿时愣了愣,暗道倘若这事处理不好,非得遭到上级批训不可。
“就是咱们市土地局的副局长,王坤。”
与王局长一同聚餐的公务员们纷纷出言提醒,甚至有好几个人都跑到地上查探王局长的伤势,发现对方仍有呼吸,顿时松了口气,不断瞥向叶钧的目光毫不掩饰快涌上喉咙眼的愤怒。
“好你个臭小子,竟敢公然袭击国家干部,小徐,先把这小子铐起来!”
领头的jǐng察也懒得去分析这起案件的始末,毕竟受害人王坤的身份摆在那,而叶钧看起来不过是个还在[ 学校混rì子的学生,孰轻孰重自然能掂量清楚。只不过,领头jǐng察的话,显然不足以对下属产生足够的震慑,只见被唤为小徐的民jǐng吱吱唔唔,死死盯着叶钧的脸庞,脸上显现出猜疑顾忌。
“小徐,你这是怎么了?还不赶快抓人?”
领头的jǐng察满脸不耐,毕竟这么多人看着他,见下属将自己的话当成耳边风,一时间脸皮挂不住了,对着其他几个民jǐng喊道:“你们俩,去把这小子带走!”
那两个民jǐng应了声,刚想动,却被叫小徐的民jǐng拦住,这举动让领头的jǐng察有些摸不着北,虽然心底对小徐的办案态度颇为火大,但一直以来,这位叫小徐的民jǐng一直兢兢业业办事,是他手底下不可多得的人才,这才憋着火,隐忍不发。
“小徐,你今天是怎么了?”
领头的民jǐng皱着眉,看着眼前神sè怪异的得力下属。似乎小徐想要开口解释,却忽然转过身去,似乎听见什么动静。
“让开,我们接到报案,说这里…”
只见一些身穿便服的民jǐng走了进来,看样子是王坤口中那些派出所的同志,不过领头的jǐng察话没说完,就瞧着小徐这些比他们先到场的民jǐng,先是愣了愣,这才笑道:“老杨,你怎么来了?看不出来,你们局里面的速度也真够快的,我们也是一接到报案就赶了过来。”
“阿聪,没想到你们也来了,不过奇怪了,怎么所里面也接到电话吗?”
领头的jǐng察笑眯眯走过去,与这位叫阿聪的便衣jǐng察握了握手,只见阿聪先是跟老杨客套几句,这才扫了眼被人扶起躺在沙发上生死不知的王坤,顿时震惊道:“天啊,王局长,您没事吧?这到底怎么回事?”
说着,阿聪也不理会老杨,而是直愣愣走到王坤身边,一阵嘘寒问暖。可惜,昏过去的王坤注定听不到阿聪这阵献媚似的问候,倒是负责照顾王坤的年轻公务员解释道:“林队长,事情是这样的,刚才王局正在吃饭,忽然,就是这个凶手,用酒瓶把王局砸昏,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
其实,在场的人大多都清楚这场闹剧始末,只不过,王坤身份摆在那,加上一看就知道这些吃皇粮的jǐng察铁了心偏袒,自然不敢做出头鸟替叶钧澄清冤屈。好心的人,大多都悄悄离开现场,毕竟昧良心的事,多少会感到不安,尤其陷害的对象还是个学生。但也有一些看热闹的人不仅没走,还一个劲起哄,似乎对于能亲眼见证一场闹剧由始至终而深感荣幸,至于昧良心作伪证,倒是满不在乎。
“他们说谎!”
“对,是他们无理在先,小钧才出手的。”
似乎听见阿聪正下达命令拿人,苏文羽跟郭晓雨同时站出来,义正言辞指控王坤跟那些助纣为虐的公务员。
“哈哈!小姑娘,知道作伪证是会坐牢的吗?还有,听口气,你们也是帮凶,对不对?”
阿聪颇为自作聪明的笑了笑,虽然对苏文羽等女的姿sè有些惊艳,但到了他这种年纪,倒是没有年轻人的那股执着,即便隐隐猜到这件事很可能是一场为红颜怒发冲冠的闹剧,但当身份产生巨大悬殊,谁占理谁无理已经显得毫无意义。
当下阿聪挥了挥手,示意带来的人将叶钧围住,这才笑道:“从法律上讲,嫌疑犯并不具备作证的资格,所以,你们的话,不足为信。”
“你!”
苏文羽有些气恼,但理智告诉她,此时此刻不能意气用事,毕竟明眼人都能瞧出阿聪是铁了心偏帮,怕是闹下去也不一定就有好果子吃,甚至还可能让这起纠纷更加复杂。当下瞥了眼叶钧,发现对方不仅毫无惧sè,相反,还摆出一副局外人看热闹的惬意之sè,这让苏文羽一瞬间清醒过来,暗道关心则乱,偌大的江陵市,就算叶钧不去动用财神与韩家这两张底牌,就单说下届市长的公子这层身份,也足以摆平这场闹剧。
想到这里,苏文羽倒是收敛住显现出的怒容,同时用戏谑的目光打量起故弄玄虚的阿聪,微笑道:“这事谁对谁错,咱们不讨论,但是这位jǐng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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