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反而开心的笑了:“二小姐果真性子爽利,姨娘只想问问,大少爷他“。
“今儿父亲答应我,要将这些年母亲的嫁妆三天之内还给我“。韩霜雅微笑道,柔姨娘在担心什么,难不成韩叔会为了一个儿子放弃相府?不可能,柔姨娘貌似把韩叔想象的太过善良了。
柔姨娘一听就明白了,这些年韩叔贪墨的银子可不少,这个时候还给韩霜雅,就代表韩叔已经不再管韩俊落的死活了,那样,许茹芸还有什么资本在她面前嚣张。
柔姨娘仔细的打量着韩霜雅,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细长的睫毛时不时缓缓落下,遮挡住眼中的神色,刚从乡下回来的时候瘦瘦小小,现在才几天的功夫已经好了很多,在这么下去,第一美女可就是韩霜雅的了,谁能想到韩霜雅这么美丽的女子皮囊下,是多么狠毒无情的心肠呢?
韩叔急匆匆的回到书房,上官卓早就离开,韩叔唤来管家,账房,将所有的钱财都拿了出来,账房打了一会儿算盘:“老爷,府上现在只能匀出七万两“。
七万两,距离四十七万两才只不过是个零头,这,怎么会,这么多,韩叔心里有些慌乱,这可是太子下的命令,他不能违抗,三天之内,他必须将这些钱凑齐,可是,这么多钱,刚过了年没多长时间,他向那儿去凑钱。
“父亲“。一个清丽的声音响起,韩霜宁蒙着面纱,白衣飘飘的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鎏金盒子。
韩叔满心着急,看到韩霜宁这个最疼爱的女儿,也不得不暂时压下着急:“有事?“
韩霜宁将盒子放在桌上:‘父亲,这些首饰是父亲以前给宁儿买的,宁儿将它们卖了,从了两万两千两银子“。
韩叔一怔,随机看向韩霜宁,韩霜宁眼中有着淡淡的关怀和温馨,韩叔心里一暖:“还是你懂事”。不像韩霜雅,竟然敢跟他这个父亲要钱。
原本韩叔看着韩霜宁毁了名声,想将韩霜宁送进家庙,这样可以避避风头,等风头过了韩霜宁也就能回来了,长大一些就更美了,到时候做皇后绰绰有余,可是现在韩叔突然改变了主意,韩霜婷骄纵跋扈,韩霜琳太小,韩霜雅是个该死的,也就只有韩霜宁这个女儿乖巧懂事,听话可爱,还是留在家里吧,出些主意还是可以用得到的。
韩霜宁乖顺的退下了,神色一直规规矩矩,走出书房,韩霜宁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韩叔,我要留在相府杀了韩霜雅这个贱人,你竟然动了舍弃我的心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许茹芸哼哼唧唧的清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一眼就看到床边站着一个黑衣青年,许茹芸一惊,这里是相府,谁能进的来,不由得大怒:“你是谁”。
青年冷冷一笑,上去就是一巴掌,许茹芸尖叫一声,伸手就想撕扯青年,肚子一阵阵疼痛,青年却抬手一戳,许茹芸身子一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青年立刻一只手粗鲁的扯起许茹芸,噼里啪啦左右开弓打起耳光来,许茹芸被打的头昏脑涨,青年的手劲极其大,一巴掌下去就眼冒金星,牙齿打出血,嘴唇破裂,青年打了一会儿,满意的甩甩手,手一松,许茹芸的身子就重重的摔在床上,断了的肋骨更加疼痛,许茹芸脸色惨白,她的脸,恐怕没个十天半月好不了了。
青年很满意的看着眼前鼻青脸肿,猪头一样的许茹芸,点了点头,主子一定很满意,想了想,青年转身离去。
芷萱阁此刻冷冷清清,下人们都关着房门不出来,韩霜雅的房间里点着灯,入画跺脚抱怨:‘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静芸和星魂站在一边,韩霜雅这算是得罪了韩叔,韩叔恐怕不会善待韩霜雅,韩霜雅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可韩霜雅一点都不着急,仿佛这些事情与她无关。
“小姐,天气这么冷,厨房竟然连饭食都不送了“。这也就算了,韩叔竟然连炭火都扣了下来,入画气不过去问问,人家却振振有词,说什么二小姐有的是钱,怎么会亏了自己,气的入画险些大打出手。
韩霜雅连披风都没批,韩叔看似宽广,实际上心胸狭隘,睚眦必报,韩霜雅虽然没有正面和韩叔为敌,可韩叔要还给自己这么多钱,对韩叔来说就是奇耻大辱,他怎么可能不气,不能杀了韩霜雅,就虐待,虐死了为止,今天是不给饭吃,明天就是让下人欺负,韩叔这气性,果真让人匪夷所思。
入画拿着披风想要替韩霜雅披上,韩霜雅伸手挡了挡:“怎么,适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