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普通的剪刀,可以从伤口找到铁锈物。”
我直起身,看着几乎没有异物的手套,“那检查出尸体为什么不腐烂,内脏硬化的情况了吗?”
王婷合上了尸检报告,脸上浮现出些许异色,“所有能做的检查全都做了,完全查不出来,所以刘队……”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旁边的燕无极,凑过头来小声的说,“才找姐夫过来的。”
我看她那模样,忍不住一笑,“干嘛这么说话,怕他听见呀?”
王婷有些尴尬,“还不是觉得怪丢人的,你说咱们做法医的,居然查不出尸体的问题,还要局里刻意去找人帮忙……这多不好呀,我都觉得不好意思……”
俗话说术业有专攻,在外人看来我们做法医的不过就是解剖一下尸体,做别人不敢做的事情。其实我们要做的并不只是这些,所以我对于自己从事这份工作不会感觉难以启齿,甚至有些自豪。
但面对这样的尸体,再经验老道的法医来也是无济于事,经历了这么多,我倒是看的很开,学着连允的样子拍拍她的肩,“非常时期,找非常的人,你也知道这件案子有多诡异。”
她点点头,瞥了眼燕无极,问道,“梁姐,姐夫看出什么来了?”
“他说等过几天才能告诉我,现在说了也没用,谁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男人心,也一样。”
一边和王婷扯两句,一边我走向了冷艳的尸体旁。
我想再试试能不能看到她的死亡情景。
当我开始查看冷艳的时候,对上她那双陡然睁开的双眼,我瞬间就被吸入了进去。
酒店的走廊中,冷艳黑着脸跑进了电梯,按下楼梯按键,眼看着门马上就要被关上,突然一只手插了进来。
冷艳吓得差点跌倒在地,靠着电梯的金属墙壁,惊恐地看着那电梯门。
门打开,一个男人走了进去,看穿着,还是之前的酒店经理。
冷艳立刻长吁一口气,平静了下来。
谁料电梯门关上的时候就是她丧命的时候。
她的脖颈被人从后面掐住,我能想象到冰凉的手术刀抵在她脖子上时的那种绝望和恐怖。电梯里,她的脸皮就被生生的剥了下来。
鲜血淋漓。
也不知道是那种药物用没了,还是他来不及做这些,直接将电梯按开,拖着冷艳到了最近的洗手间,将她放在马桶上,裤子往下一扒。
由于是背对着,我看不到他的动作。
画面到此戛然而止,定格在她那恐怖的姿态和脸上。
我虽阅过尸体无数,但这样直面观杀人过程,还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王婷关切的询问,“梁姐……你没事吧?怎么感觉你好像脸色不大好?”
“没事。”我摆摆手,突然想起刚才冷艳睁开眼的事情,问道,“王婷,刚才你看到什么没有?”我没明说,怕她没看见,再被吓到,那就不好了。
“看到什么?”王婷凑过头来,“梁姐,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发现,但是我看到了杀人的情景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