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装进她的小箱子里,“不过我没看到脸,只透过这条蛇蛊看到了他的身子,是个男人。他所在的地方很黑,看不到周围的样子,但是能听到一种……”
阿珠那的话顿在这里,眉头皱的越来越深,“那是一种乐器声,像笛子,好像还有流水声……”她烦躁地拍了拍头,“哎呀,我也不确定那到底是什么声音。”
笛子声……流水声……
我总感觉阿珠那说的声音我好想听到过一样,可是我怎么想都无法记起,那种熟悉感却又挥之不去。
阿珠那提着东西离开,燕无极看都没看她,而是将我按在了沙发上,抱着一床酒店里提供的毯子,盖在了我的身上。
“今晚将就一下,明天我们就离开。”燕无极帮我掖好被角,眉目深情。
我挪动了一下身子,靠在他的大腿旁,“可是阿珠那不是说要在一个月之内找到那个给我下蛊的人吗?”
“交给我,我来找,你回家。”他虽然说话温柔,但语气中却有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我本想拒绝,但一想到自己的假期马上就要结束了,无奈的点点头,“那我回家。”
第二天,燕无极送我和小泉到了机场,他自己则是因为我的事情留在丽江。
虽然我知道燕无极对阿珠那没什么好感,但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阿珠那到底什么人我不清楚,但从她对燕无极的态度不难看出,也许她喜欢燕无极,或者他们之间曾经有过我不得而知的关系。
小泉可怜巴巴地看着燕无极,嘴巴掘的老高,“师父,我真的不能留下来吗?”
“不能!”燕无极直接拒绝,“你要回去上课。”
果然上课是小泉心中永远的伤痛,只要听到这两个字,他立马就闭上了嘴不再说话,用幽怨的眼神来回扫视着我们两个。
由于我和燕无极的告别拖了不少时间,上了摆渡车,已经没了座位,我只好护着小泉,免得他被拥挤的人群撞到。
小泉看着舷窗外面,也不说话,估计还停留在即将上学的痛苦中。
下了飞机,我牵着小泉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往家里赶去。
踏出电梯,掏出钥匙开门。
一抬头,吓了我一跳,我妈和我爸坐在沙发上,另外一人则是陈礼。
“你们这是?”我的一个手里还提着行李箱,另外一只手则是牵着小泉。
陈礼赶忙起身,踏着拖鞋小跑过来,接过我手里的箱子,“叔叔阿姨过来找你,发现你没在。”
“那你怎么过来了?”陈礼直起身子,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笑了笑,“你不是把钥匙给我,让我帮你看着点吗?今天我出去吃饭,刚好在门口碰到叔叔阿姨了,我就开门让他们进来了。”
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自己确实在临走前把钥匙交给了陈礼。因为半年前楼下的一户人家水管坏了,那水太多,时间长就透过墙到了他楼下的人家里去。
结果漏水那家出去旅行了,最后物业强开了他们家的门,把水管修好。
两家的损失算下来,起码有十几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