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吗。所以说呢,你现在还是好好读书把。况且我这次回来就是想好好读书的。”
关于这一点,阮郑倒是没有骗陈兮语。阮郑想了想说:“在外出的这么一年,虽然曾经我是没有经过自己母亲的同意就离开了家,虽然我分文没有用家里给的钱,虽然平时我也没有常常给你们打电话,可是我终究还是要回来把这个试给考了,不然我妈真要不认我了?”陈兮语哈哈的笑了笑,心里也了然。
然后陈兮语就和阮郑一起挂断了电话,只有在这个时候陈兮语才觉得好像这么长久时间以来自己内心的空虚才得以填补完整。可是越是想起以前,陈兮语就越会想起那些以前没有想明白的事情。赶巧不巧,何忆就在这个时候到了教室。她的位置还没有坐热的时候,她就已经先把家里的好吃的东西给陈兮语递了过来。
何忆的母亲简直就是一个标准的家庭主妇,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每个星期何忆都会从家里带来一些何忆的母亲自己烹饪的食品。陈兮语有时候甚至都可以不吃晚饭就等着吃何忆带来的食物。
每次何忆一回来,总会有一些必须的冷笑话,或者说何忆自以为的真的笑话。
“陈兮语,今天又是讲笑话的时间喽。”看着何忆脸上亟不可待的样子,陈兮语其实很想告诉她自己今天的心情还挺不错的,可是看着何忆这样准备充分的样子,陈兮语实在是不想扫兴。其实自从上个礼拜献完血以后,何忆看到陈兮语的心情很低的时候,就开始不停的搜集那些笑话了。
“一老农上县城买手机,进店问:“手机多少钱一斤?”
店主窃喜,还有这等蠢人?嫌逐一报价太麻烦?打手一挥,说:“五千一斤,随便挑!”
老农择一高档超薄机,称重,二两,一千元。
店主懊悔,力推他机,老农不屑一顾:“想坑我这个卖废品的?那些明显都是翻新机,配置又烂,连《愤怒的小鸟》都玩不了!”
陈兮语没有想过何忆还能够这么坚持,一遍一遍的将笑话,所以陈兮语每次都只能是符合的笑笑说好。
“某日,一吝啬鬼买了两个雪糕正准备吃,忽见一熟人走过来,慌忙藏到衣服里。
闲聊不久,熟人见其衣湿有水渗出,下意识摸之,凉。问其故。
吝啬鬼答:“最近身体不舒服,出冷汗。”
这个时候旁边又来一个何忆的同桌,她倒是很热衷于冷笑话,至少对于陈兮语而言这是冷笑话的一种。那个同桌很捧场的对何忆说:“还有其他的吗,我还想听。’何忆为人就是这点好,是优点也是缺点,那就是善良或者说是老好人。也许是因为何忆感觉到那个女生的心情并不是很好的样子,所以又接着讲说:”多年以前,一偏僻的小山村刚刚通电,家家户户用上了电灯泡。一老太太不知怎么关灯,像吹煤油灯似的吹了半天,仍没熄灭。
她自言自语道:“这新玩意真好,还防风哩。”
其实这个笑话当时在那个班级里早就已经讲遍了,每个人对这个故事都已经是太熟悉不过了。可是那个女生依旧还是这样咯咯直笑,甚至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何忆这个时候都不知道是应该不要再讲笑话了还是要怎么样。何忆看了看陈兮语似乎在问怎么办好。
陈兮语这个时候也看出来这个女孩子心情不好了。就像自己有时候心情不好特别是崩溃的时候,其实心里很想大哭一场的时候,可是在听到那些很无聊的笑话的时候都会哈哈大笑。陈兮语想了想示意何忆继续讲冷笑话,幸好何忆平时的冷笑话储备粮比较大,于是何忆又说道:“有个珠宝商人惊慌失措地冲进警局报案,对着Pol.ice说:“刚才,有一辆集、集、集装箱车开到我的店门前,箱门打开,从里面跑、跑、跑出来一头大象。那畜牲顶、顶破了橱窗的玻璃,伸出长鼻子,把珠、珠、珠宝全卷跑,然后又钻到集装箱里,那车就开、开、开走了!
作风严谨的Pol.ice问道:“你看清楚匪徒的样貌了吗?那是一头非洲象还是亚洲象?”
“它们有什么区别?”
Pol.ice解释说:“亚洲象的耳朵小一点,非洲象的耳朵大一点。”
珠宝商喊起来:“我的天,你以前没有办过抢劫案吗?它的头上套着丝袜!”
直到何忆讲完这个笑话的时候,就在陈兮语预备着听到那个女孩子的下一个笑声的时候,就在何忆准备下一个笑话的时候,那个女孩子还真的笑了出来。陈兮语正觉得没辙的时候,那个女的笑着笑着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