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已经是一片的惨白了。
河马这没有想过后果的一棍子,可以说是让在场的所以人心都紧张了起来。
眼看这这一棍子离胡照堂的脑门越来越近,众人此时心里都已经做好的最坏的打算---今天晚上,看来是要出大事了。
在场的人此时基本上都已经闭上了眼睛,因为他们都不想看见胡照堂待会脑浆崩裂时那恐怖的样子。
“噹”---
一声强有力的金属撞击声瞬间响彻了整个地下停车场。
但是这声音却不是金属与肉体之间发出来的碰撞声,而是金属与金属碰撞时发出来的金属碰撞声。
河马的这一棍子,并没有打在胡照堂的脑门上,而是打在了我手中的甩棍上。
我及时的冲上前,挡住了河马的一棍子。
用手中的甩棍接下河马的一棍子之后,我只感觉到手掌传来钻心般的巨疼,握住甩棍的手,虎口的位置竟然是被强大的震波给直接震裂开了。
见我挡下了这一棍子,在场所以的人都是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的这一棍子不管是救了胡照堂,而且还救了他们。
我在无形中帮了河马他们一次,但是他们却根本没有要感谢的意思,在我挡住河马的一棍之后,河马大概是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居然没有一点留情,冲着手下的小弟命令道:“敢和老子作对,兄弟们给我打死他!”
而河马的小弟,在听见河马的命令之后,也都是没有犹豫的向我这边冲了上来。
“啊”---
看见河马居然说动手就动手,我心中的火气也终于是憋不住了,一声暴喝之后,也顾不得上手刚刚被震开的伤口,举起手中的甩棍,毫不畏惧的冲着河马的小弟吼道:
“来啊!你们居然要玩,我云泽雄今天就奉陪到底,老子今天一个人,打废一个算够本,打废两个算赚到!”
热血有时候是可以传染给别人的,我的一声怒吼,虽然只是想给自己打打气而已,但是却在无形中感染了胡照堂和他手下那七名小弟。
胡照堂和那七名小弟,都很明白,我本来是安全的,但是为了救他们才铤而走险的站了出来,现在我一个人面对河马五十多号人,没有一点的畏惧,这让他们感觉到无比的羞愧,同时也让他们那体内的热血燃烧了起来。
十七八岁的少年,谁又愿意给谁低头呢?
一时间胡照堂和他的几名小弟都是快速的和我聚到了一起,一个个眼神中都没有了恐惧,有的只有无尽的斗志。
显然,他们现在选择了与我并肩作战,而不是选择当一个畏畏缩缩的懦夫任人宰割。
我们九人背靠背的围在了一起,虽然他们里面,除了胡照堂以外我一个人都不认识,但是现在我们的心却是连在一起的,我们是一个整体,一个无坚不摧的整体。
见他们如此,我又激动又兴奋,因为我喜欢并肩作战的感觉,我知道现在我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中心,他们现在能这样,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
所以我便是鼓舞士气的对着众人吼道:
“兄弟们,你们能选择和我并肩作战,我很高兴,一起我们可能不认识,但是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今天我们兄弟九人,不论待会是站着还是躺着,我希望大家都不要低头,男人惧天惧地惧父母,何惧他人?”
“何惧他人!”---
我的话刚刚说完,胡照堂和他手下的七名小弟便是异口同声的重复了我刚刚所说的最后一句。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他们吼的是震耳欲聋,气吞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