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亡国之人。而我南宫云之所以没皮没脸地总跟在你的身边,一是我真的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你。
二是,我非常想从你这得知我那俩位可怜的兄长的下落,十五年了,已经整整十五年了,我的那俩位可怜的兄长依旧音讯全无。有谁能够知道我的痛苦!
笑容从南宫云的脸上消失了,他闭上了眼晴,疲惫地斜靠在墙壁之上。也许,唯一的线索,只有你这个昔日的出云国的公主才知道。
可是....可是如果你知道,支手灭掉你们出云国的那个人类的究极强者,曜石武圣南宫猛是我的父亲的时候....
我实在没有勇气面对知道真相的你的仇恨的目光。
俩个心力交疲的人就这样,一个在里,一个在外,一动也不动。
极寒之地,天神的属地。探望水晶棺柩之中的二位,以及打探萧晨的状况,已经成为了天神宋承每天必修的功课。而和萧晨一样,昔日同是地府使者,而如今却是天神大人的神使的文灿,武梓,每天也要做着同样的事情。
深在地下的冰冷地牢之中,依旧肮脏凌乱,依旧充盈着恶臭之味道。“二位!你们想好了吗?愿不愿意臣服于天神大人?”文灿再一次重复着这句不知道已经被说过多少次的话语。
“我呸!绝不!在我二人的心目之中,只有伟大的二位先贤才是值得我们尊敬的,其他的人都不配!”一个蓬头垢面的赤luo汉子骂道。
“十五年了,都已经十五年了,这样的问答还是一成不变,你们烦不烦?难道你们不知道,你们所谓的先贤已经被天神大人封印在冰柩之中,再也醒不过来了!你们为什么还是这么执着?为什么还不死心?”武梓摇头叹息。
“胡说,先贤大人一定会再次苏醒过来的,一定会的。我皇甫寿一直相信,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另一个蓬头垢面的赤luo汉子。
“我拓跋远也是一样!”先前的赤luo汉子语气更是无比的坚定。
“那就慢慢等吧!反正我们有时间!武梓,我们走!”文灿耸耸肩。
可是等文灿,武梓离开之后,这俩个被绑缚在冰柱之上十五年的赤luo汉子却沉默了。良久之后,其中的一个低语道,“大哥,先贤他们真的会苏醒过来吗?”
“二弟,说真的,其实我也不知道!”另一位的声音更是轻微无比。十五年了,已经整整十五年了,再心智坚强之辈,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也会变得迷茫,也会变得惆怅。
“已经十五年了,十五年没有见到自己的老父,自己的孩子,真是想念呀!”痛苦的摇头。
“不要灰心,二弟,我想他们没有忘记我们,一直在尽心尽力找寻我们!”
“可是已经十五年了,整整十五年了,谁能够有这么好的耐性?恐怕他们早就忘记了我们的存在!“一副凄然之色。
”不,也许其他的人能够忘记,但有一个人,绝不会。不要说十五年,就算二十五年,三十五年,他也不会忘记的!”语气显得激动无比。
“对!以三弟的个性,他是绝不会放弃的!”希望再次燃起。
......
“看什么?虫子钻到你的眼里,你不会流泪呀!”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南宫云,香芳欣擦擦眼角的泪水。
“我明白,我明白!”南宫云尴尬地笑笑。他恨不得立刻就将使得自己痛苦了十五年的问题提出来,可是在看到香芳欣痛苦万分的样子,还是忍住了。
这件事,还是再等等吧!大哥,二哥,三弟无能,请你们原谅我!
“对了!兀那混蛋!你手中拿的是什么?”正擦拭眼泪的香芳欣一眼就看到了南宫云手中的钱袋。
“没什么!没什么!”南宫云慌忙朝后藏去,可是已经太迟了。
“给我拿来!”香芳欣一把就夺了过来,“这么多钱?你打劫那个白痴了?”
“我....”
“想我香芳欣一向为人光明磊落,却万万没想到会碰上你这样的鸡鸣狗盗之徒!没收!统统没收!”
“别呀! 欣儿!”南宫云慌了,“你看我受了这么重的伤,好歹你给我留点,让我买点东西,好好补补!”
“这话好像有点道理!”香芳欣点点头。
“还是欣儿对我好!”南宫云大喜。
“给你!”一物飞去。
“这....”接住的南宫云傻了,看着手中的那枚大钱,有了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不满意?”香芳欣蹙起了眉头。
“怎么敢呢?”回过神来的南宫云再次笑容可掬,“那个....那个....欣儿....”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那个欣儿!”南宫云鼓足了勇气,“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一向胆小,刚才你也看到了,我被吓得不轻,我.....我 .....”
“你到底想说什么?”
“欣儿,我想说的是,今晚休息的时候,我能不能和你共处一室!只要有你在,我就不会怕了!”
“给我滚!”一个茶盏就朝着南宫云那张猥琐的脸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