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刚刚想要起床忽然听到院子里面有些吵闹,她这间卧室的窗户是背对着院子的,赶紧穿好了衣服想要出去。
难道是萧晨回来了?她心里竟然有很多期待,忽然之间,卧室的房门被人打开,走进来的人不是萧晨,而是萧晨的父亲。温文还记得自己和萧晨交往的时候,这个慈祥的父亲一直都很喜欢自己。
“伯父好!”温文亲切地先唤起对方来。
“你不用这样叫我。担待不起!”萧晨的爸爸那一双眸子非常的尖锐,让人觉得不由的发抖。
温文看着萧爸爸,愧疚不已,但是张张嘴巴却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这件事情,“对不起。伯父!”
温文躬下身子,用卑微的姿态表达自己的五年前的歉意,就算只是演戏她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深深的伤害了眼前疼爱自己的伯父。
“你说不用和我说对不起,要说也是对萧晨说,他这些年来承担了太多的东西,你现在回来是要做什么。再一次伤害他吗?”萧爸爸看起来很激动,手中握着的拐杖都在地板上不停的敲打着。
温文低下头,不敢看萧爸爸,身边的人都站在老爷子身边,想着要是老爷子这个时候冲过去要打温文能即时阻止。
就在这时候忽然从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有人似乎喊一句,“总裁回来了!”
围在屋子里面的人都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温文还没有看到来人就感觉到自己的周身开始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压迫感,那些站开的人也都不由自主地低下头,连萧爸爸在听到自己的儿子要进来的时候有些不自然地咳嗽着,看了看温文。
萧晨身上穿着意大利著名服装设计师手工缝制的黑色西装,做工精湛,极尽完美和奢华而且剪裁得体。
萧晨走过来,他总让人有一种无法直视的压迫感,“爸爸,您这是在干什么?”
萧晨的声音冷淡,语气语调也是不带一点点的情绪,让人猜不透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他慢慢地走到温文的身边,伸出修长的手指把温文的下巴轻轻地捏住,然后稍一用力逼她抬起头来,嗓音邪肆地说道:“难道你对我爸爸出言不逊了?”
“我没有。”温文连忙摇头,该辩白的就是要辩白,她决不承受强加的指控。
“她倒是没有,但是萧晨!我不允许这个女人再出现在你的身边!”萧爸爸大声的吼叫着。
“哦……为什么?”萧晨一如既往地漠然问道。
“她可是五年前那样深深伤害你的人,现在回来也不过是看着你飞黄腾达了,就想着攀高枝罢了,这样的女人你在商场上见到的还少吗?”
“但是那些女人却没有温文的味道呢……”萧晨的嗓音变得缠缠绵绵,伸手便将温文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然后也不看自己的爸爸,拥着她朝着外面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温文问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啊,把她关在别墅里这么几天,一声不吭的就回来了,现在带着她要去哪里?
“你去了就知道了。呵呵,难道你不喜欢我带你走吗?”萧晨这话说出来就算是在暗示了前一次,那天带温文从宴会上离开,然后回到了这里,两人缠绵了一番。
“你”温文一下子就不好意思了。一张俏脸顿时红得象苹果。
看着萧晨俊美的侧脸,她还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他这些年来褪去了年轻时候的轻狂气息,身上更多的是属于成年人的那种成熟魅力。她也不由自主地为之倾倒。
这种倾倒是和五年前的爱慕是一样的,现在他对她还是有着不可忽视的吸引力。而且他们都有了孩子,做什么样的事情也是情理之中的。
萧晨抱着温文并非真的离开,而是由另一个暗门上去他在这栋别墅的房间。他喜欢高处,喜欢宽阔,所以把这栋三层的别墅中顶层设为禁区,唯有他一人可以自由出入的地方。
一整层都是他的房间,宽阔的过分,只有一面实墙,其他的一圈都是落地窗。窗帘是温文最为喜欢的厚重印花布,带着淡淡的古代欧洲贵族的感觉,她一直都渴望拥有的感觉。
而且房间里面铺的是澳大利亚羊毛纯白地毯,五年前的温文总是对萧晨说:“如果我们以后有家了,一定要在房间里面铺满这种地毯,我不喜欢光着脚丫子踩在冰凉的地上的感觉。”
“好呀!”五年前的萧晨眉眼温柔,说话的时候也是极尽的宠溺。
原来他还记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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