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了。”
金华玲咬着嘴唇憋了半天后问道:“我是不想闹得两位老人脸上无光。”
沈雪晨怒其不争地说:“你也不想想,这么多年了,老孙能不知道他儿子是个什么东西?人家都不为你考虑,你还顾及他什么面子?这事儿不能就这么了了,不给他点教训,今后没你好日子过!”
说着,沈雪晨掏出电话就要拨号,被雷鸣一把夺了过来,“别冲动,姐,我们有准备。”雷鸣说着,示意张自力把相机拿过来。
张自力递过相机,雷鸣接过来一张张放给沈雪晨看,又把计划详细说给她听。
沈雪晨听得目瞪口呆,然后嘿嘿笑着说:“嗯嗯,这招够毒的,只要把这些照片放上网,老孙就出大名了。”
孙连山一听就急了,屁滚尿流爬过来,急切的说道:“几位,几位,有事好商量,这婚我离,我离还不成么?求你们不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啊。”
雷鸣冷笑道:“我们做得绝?你把绿帽子扣在金部长脑袋上的时候,怎么没想想自己做得有多绝?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孙连山眼神一下黯淡下来,接着就是痛哭流涕,死狗一般抱着金华玲的腿就不撒手了,他知道,这时候能救自己的只有金华玲了,索性撒泼似的边哭边说道:“华玲,华玲啊,我不是人啊,求求你放过我吧,咱爸咱妈岁数都大了,要是知道我工作丢了,说不定会气死的,好歹咱俩夫妻一场啊,你就看在爸妈的份上饶我这一回吧,我保证,明儿就跟你去民政局把证办了,家产,家产我也不要了,全是你的,全是你的还不成吗?”
看着孙连山连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金华玲厌恶的一脚踢开他,叹了口气说:“雷鸣,雪晨,要不就算了吧,这么不要脸的东西,我也懒得跟他计较什么,今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的就是了,老人的脸面,还是要维护一下的。”
见金华玲拿定了主意,沈雪晨也不好继续说什么了,微微点头后说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不过我真替你憋屈,要是换成我,不扒他一层皮绝不会善罢甘休!”
雷鸣用手捂着脸,心说这是说给我听的吗?从手指头缝里看到陈然和李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雷鸣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雷鸣,你什么意见?”沈雪晨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我能有什么意见啊,金部长觉得行就可以了。”雷鸣勉强笑了笑,说道。
沈雪晨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拿了两张白纸一支笔,现场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写完后丢给孙连山,说道:“签了它。”
孙连山看都没看刷刷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然后是金华玲。
这出闹剧就这么告一段落了,沈雪晨搀着金华玲往外走,走到床边的时候,看到惶恐不安的杨悦,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杨悦已经彻底吓傻了,这伙人的来头一个比一个大,人家进来后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过,她还暗自庆幸了一下,现在听到沈雪晨问自己,杨悦意识到了危机,但又不能不回答,哆哆嗦嗦地说:“杨,杨悦。”
沈雪晨点点头,从雷鸣手里夺过手机,不由分说拨通了一个号码,接通后说道:“李院长,我是沈雪晨啊,对对对,是我,有这么个事儿得跟你说一声,你们医院外科的杨悦护士很风/骚啊,把市委组织部金部长的老公都勾搭到床上去了,搅得人家宅不宁的,这样敬业的年轻人,你得挺拔重用啊,不然多浪费人才。什么?回头开除她?那倒不用,砸人饭碗的事也不能做,听说你们医院太平间还缺个看门儿的,调动一下工作就是了,人尽其才嘛。好,就这样,回头我请你吃饭。”
听了沈雪晨的话,杨悦一颗心如坠冰窟,去太平间看大门,终日与死人为伴,这比直接开除她都让她难受,不由得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雷鸣听完沈雪晨的电话,心里直乐,心说这个女人太阴损了,这么毒的手段都能使得出来,你还不如直接断了人家的前程呢。不过后一想,恶人自有恶人磨,杨悦本就不是个好东西,已经被金华玲堵在家里一次了,还敢明目张胆的跟孙连山兜搭,不收拾你都对不起你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