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丰!乖乖,这哪是普通人呐,在三国游戏里,这可是智力95+在所有三国人物中智力稳居前十的牛人!绝对是部门经理的合适人选!
想到这儿,文远的心早已是热切了,恨不得立马就飞奔到任县去!
“隽义?隽义!?”文远心情激动的四下高叫道。
听到文远呼唤,张颌打马而至,抱拳行礼道:“主公有何吩咐?”虽然文远几次拒绝张颌拜自己为主,奈何张颌始终坚持,丝毫不肯逾越半分,久而久之文远只能无奈放任。 . .
文远语无伦次的道:“田丰!隽义可知,田丰,田元皓就在任县闲居。”
“确有此事,主公何意?莫非?”张颌开始还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
“正是!正是,隽义,你等我片刻,我去跟张驭交代几句,咱们这便快马赶去任县。”文远不迭点头道,开玩笑,像这样的大才既然碰上了,文远那有轻易放过的道理,况且到了后年,袁》 绍从韩馥手里接掌冀州,那时候田丰就会拜入袁绍帐下,这种好事,手快有,手慢无,文远心中如何不急。
再说田丰自做了袁绍的谋士,屡献良策而不得用,最终反倒惨死,于情于理,文远都觉得必须让田丰辅佐自己。 . .
田丰!你等着,我张文远这就来解救你!
“主公!且慢!”
“隽义何事?”文远拔转马头问道。
“主公稍安勿躁,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张颌道:“田先生乃河北名士,素有雄才大略,颌昔rì在韩刺史处多蒙先生教诲,然而先生xìng耿直刚烈,若冒然前去弄巧反拙,反倒不美。”
文远眯眼不言,沉吟半晌才点头淡淡道:“隽义所言甚是,那依隽义之见,该当如何?”
张颌低头沉吟道:“可先令人送去礼物书信,以陈结交之意,而后徐徐图之。”
“此言有理。”文远点头称是,招揽田丰可是一件大事,冷静下来之后文远也知道这次确实不可cāo之过急,想想历史上田丰那出了名的臭脾气,文远确实不好轻率大意。
下曲阳位于巨鹿郡最北之处,毗邻常山国,城高三丈,长五里,宽三里。整个三国时期都算是有名的血腥之地,中平元年十月,皇甫嵩攻下广宗(今河北威县东),击杀张梁。十一月,皇甫嵩与巨鹿(郡治瘿陶,今河北宁晋西南)太守郭典合兵乘胜进逼黄巾军张宝部驻守的下曲阳。两军激战多rì,义军连连失利,张宝战死,斩首,生俘10万余人。皇甫嵩收集义军将士尸首,筑“京观”于城南,以显示其战功,此战,皇甫嵩将河北黄巾主力全歼,黄巾起义宣告失败。
路过城南时,文远就看到了那高高的京观,整个大土丘高数十米,宽逾百丈,规模巨大。
而且这土丘周围,竟还有不少祭拜用的贡品和烧过的烟火纸钱。
这八万余人都是随同张角起义的冀州子弟,甚至其中大半都是巨鹿本地人,虽然被朝廷定为叛逆,但亲情难舍,附近许多亲族年年都会有人来偷偷祭拜。
文远自问不是爱心泛滥的人,前世从没有帮助小盆友,扶老nǎinǎi过马路,平时一向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如果文远并没有穿越到这个时代,看到这大土丘或许只会凭空感慨一番。
但是这并不表示文远没有一点爱心。
每个人的心中,都隐藏着柔软的一面,每个人的心中,同样隐藏着黑暗的一面,每个人的心中,大多数时候表现出来的都是平淡,这种平淡被形形sèsè的面具遮掩,直到某时某刻,才会短时间的被光明或者黑暗的一面所取代……
如今,文远心中的柔软一面便展现出来,尤其是他清楚的知道就在五年前有八万余名活生生的华夏子孙被斩去首级,尸身埋在此间,一股淡淡的忧伤蓦然溢满他的心间。
“同为华夏子孙,相煎何太急啊!”仰天发出一声叹息,文远吩咐取来果品酒肉,正准备亲自祭奠一番,张颌突然前来。
用汉末人的眼光来看,黄巾贼乃是叛逆,文远堂堂朝廷官吏,却要祭奠叛逆,张颌当然要来劝谏。
“主公,,祭奠黄巾叛逆万万不可啊,此事若是让朝廷知晓,主公rì后仕途必多艰难。”在张颌眼中,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两岁的主公绝非常人可比!自从二人相遇,他便屡屡有惊人之举,先是不计一切代价的将自己招至麾下,还大胆诱惑沮授,刚刚几乎还急不可耐要去见田丰。
说好听的,这是主公胸襟广阔,渴求人才,说不好听的,以一个区区骑都尉的小官,做出这些出格的事,难免有些不自量力之嫌。
这还只是用人方面,招募军队的事情更是离谱,之前所找四千民壮在张合眼中,只许稍加训练即可成为合格兵员,这个主公倒好,领着这些兵上下折腾一个月,踏遍半个冀州,硬是从这些人里刷掉快一半,还美其名曰:拉练,不仅如此,这些兵一月以来吃好喝好拿好,一月下来,冀州所拨一年之粮就用去一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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