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拓风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们年轻人私下里可以各论各的,咱年纪一大把了,也管不了那么多。”
李美琪一愣。
凌风放声大笑。
想不到看起来非常严肃,气场十足的六师兄竟然如此蔫坏,配合着凌风一起打趣李美琪。
当然,在别人面前谢拓风断然不会如此。
李美琪看到谢拓风也是嘴角含笑,很快就反应过来,抱着谢拓风的胳膊娇笑不依,再不复之前的拘束。
笑闹一会,言归正传。
“小美琪,你的病没有什么大问题,这段时间你上午过来,我会给你施针治疗,然后给你开个药方,你吃两个疗程就行了。”谢拓风说起治疗的事神色就变得庄重起来,“如果你实在需要手术矫正,我建议你再过两年,等身体停止发育之后再进行。不过我个人建议,不需要手术。”
“嗯,嗯。”李美琪点头,“我听师叔的。”
说起“师叔”,李美琪还狠狠瞪了凌风一眼,神态娇憨不已。
“子风,你父亲的手术很成功,这点你不必担心。”
谢拓风转过话题。
“但你父亲缺乏运动,气血衰弱,整个身体机能下降非常严重,而且我观你母亲身体也是颇为羸弱,需要好好调理。”
凌风神情有些着急,问道:“那怎么办?”
“身体的调理是个长期的过程,没有什么快速直接的方法。”谢拓风沉吟半晌,突然问道,“恩师有没有教过你医理?”
凌风点点头。
在师从厉战天的短短两个多月里,凌风除了习武之外也曾请教过医学等其他方面的知识,不过厉战天教授的多是极为高深的施针治疗技巧,毕竟时日太短,容不得凌风从基础学起。在音乐上,凌风学的是“清风、拂柳、追魂、夺魄”这四种最高深的技巧,而且凭借过人天赋他也都练习到了颇深的境界,可在乐理、乐识的基础方面却弱的一塌糊涂,须知道“清风、拂柳、追魂、夺魄”这四种最高深的音乐技巧中任何一种,都可以让一个颇有天分的音乐人在某一方面成为大家,甚或成为大师,但在凌风身上却不可能,毕竟他的弱项太明显,而且也并不是纯粹的音乐人。
在医学上,凌风学的仅仅只是“梅花三弄”的针灸手法。
说是针灸手法其实也不确切。所谓“针灸”,是中医针法和灸法的总称,而凌风学的仅仅是施针的手法,虽说这时中极高深的施针技巧,但也仅仅只是技巧,凌风在医理上基本还是空白。
听说凌风学了“梅花三弄”施针技巧,谢拓风有些诧异,作为国内不多的医学大师,当然知道“梅花三弄”这种施针技巧的妙用和难度,因为谢拓风也擅长这种极为高深玄奥的技巧。
“这样就好了。这段时间我会教你医理、经络和一些施针技巧,这些对于身体的调理有大益处。”谢拓风沉声道,“你既然会一些施针技巧,想来也有一些医学基础。你也每天上午过来,就到边上的实验室呆着,沉下心好好学习医理,对你今后有好处。”
凌风原本就是个惫懒的性格,不过听说和父母的健康有关,也只能苦着脸答应了。
李美琪原本听得有些昏昏欲睡,不过看到凌风那苦恼的表情,心情顿时开朗了,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
说完正事,谢拓风又和凌风拉起了家常,全然没有刚才的严厉,俨然又成了慈爱的六师兄。
最后,谢拓风说道:“子风,犬子谢玄和你年龄相仿,有些不成器,以后你要多加教导。”
凌风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