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市中心某别墅内,秦才江孤立立的坐在茶桌前饮茶,他仿佛苍老了十岁,头上多了许多的白发,从当初的默默无闻,到现在的名利双收,他花了十几年的时间,在那位副省长身上砸下不少钱,本以为他有望成为省里二把手。
届时,秦氏珠宝肯定也能更上一层楼,保护伞坏了,站在雨中的人身上衣服也就湿透了,其实秦氏珠宝早就成了一个空壳子,没有了周仿的巨额资金填补,资金链一下就断了,要不是靠着那位副省长从银行贷到了巨额资金,秦氏珠宝早破产了,而就在昨天晚上,他深知大势已去,强制性的把秦可可送走了。
掏出手机拨通了秘书的电话,问道:“可可坐上飞机了吗?”
“秦总,小姐已经送走了,公司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我现在在公司。”
“嗯,我知道了。”挂上电话,他心中一桩心事已放下,女儿已经走了,他也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而想起今天早上收到的消息,李天明成为省里二把手,这次人事调动很大,而且还从上头空降了一名省委书记,他的关系网一下就瓦泵土解了。
而与那位曾经公安系统的一把手,他们可谓是老冤家,几十年前,秦才江因为投机倒把被判了一年,就是李天明亲手抓住的他,现如今当初的老对手更上一层楼,他心中担忧万分。
而被海关扣住的那批珠宝,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若是以前,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问题,但现在他四处奔波一圈,那些当初跟他称兄道弟的官员,也没一个敢伸手帮他的。
都怕被隔离审查的那位副省长给牵连住,但他早就想好了退路,带着周清正一起到国外继续制造周仿,秦氏珠宝肯定要垮了,只是便宜他多年的死对头李江民了。
秦才江想到这里,脸上忽然冷笑起来:“李江民呀,李江民,你跟我斗了那么多年都没能斗过我,过去不行,今后更不行,就算秦氏珠宝垮了又怎么样,你依旧是个失败者。”说完这句话,他心中痛快了许多。
他对自己带着周清正出国继续造周仿的想法很是满意,到时候不但往国内销售,说不定还能销售到国际上,可能比现在挣的还多。
而且他雇佣的那几名雇佣兵,都已经被他先行安排出国了,只等他过去,继续建造像久城那样的窑厂,比那个还要大,他要造更多的周仿。
越想越觉得自己前途无量,秦才江忽然笑了起来,再过三年他要开一个比秦氏珠宝还要大的公司,什么狗屁古玩界,还不都是一些戴着眼镜充专家的货色,一样看不出他的周仿。
他的脸忽然有狰狞起来,想到自己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就因为一个他看不上眼的穷小子魏东,若不是他,周仿也不会停止生产,若是有机会,他一定要除掉魏东!秦才江心中就如同一个疙瘩,而魏东如果见到他这幅模样,肯定会说起那句话:“要让他灭亡,先让疯狂,他已经疯狂了。”
秦才江觉得自己并没有到山穷水复的地步,他依旧是省人大代表,而在他眼中公安局那帮傻蛋,怎敢随便来抓他,而他的老对头,李天明刚刚上任省长,绝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就算想对付他也没办法,他觉得自己依旧有喘息的机会。
这样一想,秦才江便不觉得有什么了,其实他的心里已经扭曲了,明知道自己犯下的罪,枪子吃几颗都没问题,但依旧存在侥幸心理,恶人都是这种想法,不能青史留名,就遗臭万年。
“只要周清正还活着,那财源就会滚滚而来,大不了自己再白手起家。”秦才江越想越美,起身离开客厅,而家里的保姆也被他放假回家了,他想一个人静一静,来到书房,掀开迎面而见的一张画,下面是白墙一面,但他用手轻轻一拍,墙面弹开了。
就想一个打开的柜子,里面四四方方放着一个保险柜,输入密码,插入他随身携带的钥匙,这里面存着一些存折和银行卡,以及价值连城的古董,唯独只存了一件他觉得一毛不值的东西,就是那块罗盘的残片,他认为这东西肯定存在着什么秘密。
所以一直不肯交给周清正,这几年他也四处打听,但却没有任何关于这块罗盘的任何线索,到最后他也就释然了,也许就是周清正说的那样,他们家祖传之物,不过他依旧不肯交给他。
这可是拴住周清正最好的一根铁链,他这样阴险的人,怎么舍得轻易松开这条铁链。
不过就在一年前,他无意中帮助一个人,知道了一丝关于罗盘的消息,那人告诉他,这块罗盘就是藏宝图上的指南针,不过他想不到的是,藏宝图就算他找上一百年,也找不到一根汗毛,因为藏宝图就藏在魏大鉴宝师的眼睛里,他想估计都不敢想,藏宝图藏在别人眼中。
所以寻找了一年,当然是一无所获了,但就在几个月之前,而且刚开始那个女人想要用别的东西,跟他换这件古董残片,当时他的事业蒸蒸日上,日进斗金,根本不太在乎不太切实际的宝藏,而她所用的东西,可是让秦才江垂涎欲滴。
但当时,他考虑着,万一周清正问自己要这件东西怎么办,所以一直拖了下去,直到拖到发现一枚让那女人感兴趣的什么铜钱,这就是小菜一碟了,在江城他怎么着也算有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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