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干脆利落地划破了李山的胸膛,可怕的人体内部便毫无遮挡地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
陈姨娘尖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不敢再看眼前可怕的一幕。不仅仅是陈姨娘,就连一旁的管家和王大夫,都对眼前的一幕不敢直视。
还能够保持着正常脸色的,只剩下几个府中的护卫。
死人,或许对有些人来说,并不是非常可怕的,但活生生上演的剖腹,只怕没有几个人能够冷静观看。
慕容宰相将李山的胸腹剖开后,利剑不停,直直朝李山的胃与肠剖开,在见到里面的状况后,脸色一黑,大声喝到:“老王,这是怎么回事?你说李山一天夜晚未曾进食,那这肚子里的是什么?”
管家老王被慕容宰相这么一吼,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苍白地道:“老爷,这……这老奴也不知道啊?”
“还敢说谎,莫非你是嫌这管家的位置坐得久了,还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慕容宰相怒目一瞪,而后一双凌厉的眼扫过一旁同样脸色苍白不停干呕着的陈姨娘。
这李山分明就是被人下毒害死的,若是一天一夜未曾进食,胃中早已空空荡荡,可是他剖开李山的胃后,却发现了大量的食物,从其中来不及消化的程度看来,不少更是珍贵的荤食。
这李山出身穷苦,哪里有条件吃什么山珍海味,显然这幕后之人,身份非富即贵。而府中最大的嫌疑,显然是陈姨娘。
“老爷,老奴真的不知,昨夜是这四人职守的,老奴真的没有想到会发生此事啊?”
管家老王就这般跪着身,也不敢站起,回头看向立与身后的四个护卫,问道:“昨日至今可是你们四个人在这里守着的,快说,谁曾进来过。”
听得管家的问话,四个护卫中有两个神色一变,双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其中一个战战兢兢地说道:“老爷,昨夜,昨夜里就厨房里的柳婶来过,说这李山是她的远房亲戚,念着情分,给他送了点吃的来。奴才见她是府里的老人,加上平時姓子温和,对奴才们都颇为照顾,就放她进来了?奴才们真的没有想到,居然会出了这等事情,望老爷恕罪?”
“来人,给老夫把柳婶带进来?”慕容宰相狠狠踢了眼前的护卫一脚,便厉声喝到。
“是?”立即有人领命,朝厨房奔去。
陈姨娘浑身无力地退后两步,再次坐回了椅子上,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神色虽是无异,但若细看,却能看出她抓着手绢的手握的紧紧的,几乎可以看清手上的青筋痕路。rbin。
慕容宰相看着面前的两个护卫,怒气直冲心头,大手一挥:“你们二人自行到外面去领罚,每人重打五十大板,待事情查清后,再做定论。”
“是?”两人叩首后,自行退下,也不再求情,两人却是没有参与此事,相信慕容宰相自是不会冤枉自己。
“老爷,不好了?”方才去找柳婶的人神色匆匆地跑了回来,大声叫到:“柳婶昨夜里在房中上吊自尽了?”
“你等给我老老实实跪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离开?”慕容宰相终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一脚踢飞了面前的椅子,朝柳婶所住的屋子冲去。
陈姨娘看着慕容宰相远去的背影,轻轻地吁了一口气,而后站起身来缓缓朝自己所在的印雪苑走去。
秋风徐徐地吹着,不知何時,一大片乌云飘来,将上午还炎炎的烈日尽数遮住,几片枯黄的落叶打着卷儿,飘飘荡荡的在陈姨娘身旁飞舞着。
衣服单薄的陈姨娘倏然打了个冷颤,才发现失去了阳光的温度是这样的寒冷,原本优美的小径,在此刻看来,竟是有几分阴森。
抚了抚手背上不知何時冒起的鸡皮疙瘩,陈姨娘突然后悔起来,因来得匆匆,要做出一副凄苦的模样,而没有带一个丫鬟在身边。
想到此处,心中更是恨起了李山,将桂嬷嬷折腾成那样,如今还躺在床上,不曾起来,一方面是身子的原因,一方面,也是因为没有脸见人,只怕以后好了,也没有颜面留在相府里了?
“该死的慕容玥,这次让你逃过一劫,下次,定然不会让你如此幸运的了?”心中念叨着,脚下却加快了速度。
后道起心。她身为宰相府的掌权女主人,平日里到哪里都有人跟着,如今突然一个人走在这偏僻之处的后院柴房处。不免地有些心慌意乱。
而府里刚出了死人的事,大家无事自然不会乱跑。而管家等人又因被罚跪而不敢离开柴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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