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文件上交纵队总部,对于牺牲民兵家属的安排,同样执行以往的待遇。你这个当团长的,必须亲自将抚恤金交到每位民兵家长手中。告诉他们,只要民兵纵队存在一天,我们都是他的亲人,都是他们的子弟。明白了吗?”
许昌听到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行礼道:“是,司令员!下去之后,我一定会认真总结此次战役的经验教训,争取在下次作战中减少部队的伤亡率。”
邓成功点点头道:“你只要记住一点,不要让我们的烈士家属出现流血又流泪的事情就成。你我都是部队的最高指挥官,要记住士兵的性命比任何东西都重要。但打仗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想在战斗时减少伤亡,下去之后就继续加强训练。你们是纵队第一支跟小鬼子直面进行作战的正规部队,希望有了这次战斗的经验,能提高你们民兵团的战斗力。只有这样,这些士兵的牺牲才会变得有意义。”
这番话被一些民兵听到之后,对于这位司令的崇拜敬意自然是直线提升。以至于后来根据地的民兵家属对于自家子弟在战场上牺牲后,也不会把责任记到邓成功这位纵队司令头上,而是把仇恨记在杀害他们子弟的凶手身上。甚至于有些担心自家子弟会在战场牺牲的家属,交待他们在民兵纵队一定要努力训练。因为只有在平时训练的好,在战场上才能降低牺牲的机率。
打扫完战场,邓成功让临县民兵团派出一部分士兵,先将这些战利品运回驻地,并且把此战伤亡士兵全部送往先期组建在他们驻地附近的医院。争取尽可能让受伤的民兵,能够痊愈降低受伤有可能遗留下来的创伤。
他则重新返回井径煤矿继续指挥自己的‘拆迁大队’,抓紧时间转移矿上的煤炭以及设备物资。因为他很清楚,这支日军部队被歼灭的消息应该瞒不了太久。如果长时间他们没有跟师团联系,以现在担任日军14师团师团长的土肥原这个华夏通,应该会猜测到这批日军出现了问题的可能。
果然,就在邓成功抓紧时间转移矿上近千吨开采出来的煤矿时,一直盯着日军14师团的情报人员,很快发现这支师团的一支骑兵大队脱离了师团的集结地,方向正朝着井径煤矿开来。
了解到这些骑兵最迟会在三个小时后抵达矿区,邓成功看着最后还是没办法转移的上百吨煤矿,一咬牙让特战队员,在这些煤堆中埋设炸药,并且尽可能的在矿上的重要部位布置绊发雷。等到那支骑兵部队抵达,想来这些铺设的炸药,应该会给对方一个意外的‘惊喜’!
就在邓成功带着最后一支运送物资的民兵队伍离开后,已经抵达刚才交战现场的骑兵大队,看到一堆堆被扒成光猪般的日军士兵,被丢弃在山道二旁到处都是。震惊之余,骑兵大队长赶紧让士兵下马检查是否还有幸存者。
还别说,这一检查就有士兵抬着一个还有呼吸的日军士兵走了过来,知道这个士兵已经危在旦夕的大队长,立刻安排士兵将这个幸存者紧急送往后方医院抢救。只有将这个士兵抢救过来,他们才有可能知道,是谁在这时埋伏了他们。
最后检查一遍,已经没有幸存者的骑兵大队长,安排一支小队的骑兵等待后方的收尸队后。自己则带领其余骑兵开始往井径煤矿进发,当第一个踏入煤矿区域的骑兵,看到矿上设备不知道是谁给拆了个干干净净时,骑兵大队长就知道,这件事情麻烦了!
立即将此地情况发报给师团长土肥原后的骑兵大队长,立刻安排士兵仔细检查一下矿上到底还保留了什么设备。只是当这些士兵徒步进入矿区检查后不久,煤矿突然如同被惊动的雷神一般,发出响彻四方的一连串猛烈爆炸声。
正押着一车车煤炭开始往根据地赶的邓成功,听到身后这阵阵剧烈的爆炸声,微笑的道:“嘿嘿,老子这顿盛宴,想必够味吧!”
他说的真不错,一支近千的骑兵大队,除了留在伏击地点的一支小队没有进来后。进入煤矿的骑兵几乎在这场爆炸中全体阵亡,只有站在煤矿入口处的骑兵大队长,幸运的逃过一劫。其余进入矿区的骑兵,连人带马被炸了个一干二净。
当他清醒来的第一眼,看到整座煤矿被爆炸震起的乌云所笼罩时,惨叫一声‘我的骑兵大队啊!’,又一次很痛快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