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个女人就住在青攸院的隔壁的院落之中,和留春园的一群女人称姐道妹的,说是什么凤寰的郡主。”
“她这样也便罢了,还总是跑来青攸院和离洛说话,怎么赶都赶不走!奴婢急了说重了,她就掉泪珠子,好像奴婢把她怎么了!”
“最最可恨的就是整日生病!还冒雨吟诗,偶遇驸马!以为自己是仙女不成?就她长得那样,公子的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玲珑气得俏脸涨红,叽里呱啦倒豆子似的说了一大堆。
离洛站在她身侧,脸色也不太好。
“公子,那位絮郡主……不好对付。”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若对方盛气凌人,她倒不怕,可现在,凤絮那个女人处处礼让周到,每日美其名曰来陪她说话联络感情,整日公主姐姐的叫,公子可比那个女人小整整三岁,她这么叫真让她瘆的慌。
还没成为侧妃就开始姐姐妹妹的相称,若不是自幼在宫中看惯了当年皇后娘娘对付妃嫔们的手段,她都要喜欢这位态度友好的絮郡主。
“她若不厉害,也不能住进苏府去。”西陵墨神色冷淡。“是凤弘烈养在宫里的郡主,怕是见多了后宫尔虞我诈。”
离洛和玲珑跟着她一起长大,历来外面风雨都是母后的人挡着,对苏府那些碎嘴的还能应付,但碰到比她们段数还高的就难办了。
“公子!那个女人心思不纯!您一定不能掉以轻心!”玲珑觉得自己面对凤絮时,真是肺都气炸了,但她又不能做任何事,不然只怕给公子丢脸。
就当初那两次,她不过让那个女人以后别来找离洛,她就哭得肝肠寸断,对月流泪,次日就风寒入体,又是请医又是问药,府中的下人说她刻薄寡恩,仗势欺人!
看看这厉害程度,她什么都没做就一败涂地了!
她是气得牙痒痒却奈何不得那女人!
西陵墨没多少感觉。“你们不必理会她,若是她滋事,让苏老家主出面,我会尽快安排‘恪静公主’名正言顺出苏府。”
凤絮要如何折腾,如今也与她无干,凤邪自行消受美人恩。
“公子?”玲珑略微吃惊,离洛却莫名松口气,只看着她不说话。
在看到凤絮出现在苏府之时,她已经知道了结局。
公子的性子最是不可能容忍这种事。
那个女人还是未来的太子良娣,这样的身份即使凤邪没有承认,但人已经住进来了,所有人都默认了,而那个女人要的不就是这样的效果吗?
如此一来,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善了。
何况,如今苏府也不是公子继续呆得地方,总得有一个了结。
苏维派人去宫中接人的马车再一次空空而回。
已经五日了,离洛和玲珑都未曾回来。
他隐约知道是什么缘故,但这阵子凤邪一直在外忙碌,抽空就去了宫中守着阿墨,对于府中顶着恪静公主身份的离洛理都赖得理会,怕是让凤絮以为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