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怎么了?难道是瑾凝夫人她……”司琴惶然,今日所听到的一切,已然超脱了她所能承受,从不知,宫中每件事,每个人背后,竟会隐藏这么多阴谋诡计!
莲歌摇头:“当年瑾凝夫人病重,大概也没有心思精力做这些吧!娘娘不知,当时几位太医都说瑾凝夫人不好了……”
“那会是谁?”柳瑶华的双手不由紧张的握到了一处,眸色愈冷。
莲歌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当年内情,只说道:“华怡夫人那一胎,恰巧,也是男婴。皇上子嗣一向单薄,如此接连失了三子以及一位特别宠爱的帝姬,该如何心痛!宗人府介入严查,可查来查去竟又是查到了华怡夫人身上——竟是其宫内的一名宫女,用含着藏红花的堕胎汤药换了华怡夫人的安胎药,而惨祸酿成时,那宫女已在自己屋中悬梁自尽,又是一切线索尽断,当年的事,也就成了悬案!”
柳瑶华许久才幽幽喘口气,可不由皱眉道:“只是,当年大家都知道姐姐与华怡夫人的嫌隙……那,姐姐她……”
莲歌垂首,只敛声道:“娘娘猜测不错,当时宫中都传言是瑾凝夫人所指使那宫女换的汤药,可是谁也拿不出证据,加之瑾凝夫人病的那样厉害,此案追查近一年,却也只好不了了之。只是,大概这些事也寒了皇上的心,这些年来,皇上竟再不曾踏入流华宫一步了!”
柳瑶华摇摇头,蹙眉望了眼莲歌:“是不是真的拿不出证据,谁会知道呢?或者,大家都觉得是姐姐,兴许当年一事还另有人暗中作梗呢?这件事过去这么久,很多变故,咱们如今只凭臆想是不足为信的。皇上他……说起来,事因虽是发生在别宫,可桩桩件件都脱不了姐姐的干系,即便不是姐姐所为,可每每见到姐姐,皇上难免要想到那件祸事,也因而……”
柳瑶华只觉得胸中堵得慌,道:“想来,若不是父亲的关系,姐姐的生活哪里还会如此优渥。若不是姑姑点明,本宫也瞧不出皇上与姐姐之间已经这样不妥。”不,不仅仅是优渥,甚至是其他妃嫔应有的,她全都有,柳瑶华原本以为皇上虽不喜瑾凝夫人的脾气,可待她也并不十分冷情的。
可哪里知道,背后竟是如此怨根深种。若没有柳尚书的权势,恐怕连这面子情分都保不得了!
莲歌没有说话,等于默认了宁妃说辞。
司琴只觉得自己舌头都要打结,颤音道:“可是,瑾凝夫人不是因为不能生育,才不能承宠的么。”宫中妃嫔若是不能承宠,自然不可再侍寝,连内务府的绿头牌都要被撤下。
莲歌道:“话虽如此,可是皇上不仅是不宣召瑾凝夫人侍寝,就是平日里与瑾凝夫人说话的机会都少之又少!像是德妃的衍庆宫,华怡夫人的宸佑宫,皇上每月里总要过去几次陪着说说话,哪怕只是瞧瞧皇子帝姬也好,可几年来,皇上都不曾过问过流华宫许多。好歹瑾凝夫人膝下也有一位小帝姬,可,最近小帝姬病重,也不见皇上过去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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