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好,我们继续演,等到死者从厨房拿着水果从厨房出来,两个人继续聊天,然后死者喝了加入大量安眠药的水,很快便决定困,凶手这个时候起身告辞。”信羽诺和黄思琪两个人表演着,信羽诺假装出门。
“送走凶手之后,死者上床睡觉,然后一觉不醒。”信羽诺说到这,这个故事也就结束了。
“大家看完之后有什么想法?”信羽诺问道。
“我有,现场被发现的时候明明打扫的很干净,可是咱俩刚才也没演打扫啊。”黄思琪最先提出。
“好。思琪这个问题问的非常好,记下来,我一会儿解释。”信羽诺对着记录员说道。
“别人呢?还有什么问题没有?”信羽诺看着所有人。
“我,刚才小信问我,死者是服用了多少安眠药才致死的,我也对尸体进行了化验,得出的结论是30mg以上,不过对于安眠药来说,一个杯子,里面装满水,再加入30mg的安眠药,如果不及时搅拌就会沉淀,就算及时搅拌了,水也会有轻微的变色,难道死者没有发现吗?”法医洪伟提出。
“这个也记下,还有吗?”信羽诺看来不光会犯罪心理学和犯罪心理画像,连案件重建都略知一二,而且信羽诺害怕忽略一些问题,在这慢慢的一点点分析,这种压得住场面的气质,可不像一个大学生该有的。
“凶手一定是一个让死者没有防备之心的人,否则,死者喝完水之后越来越困,她也没有怀疑,而是选择上床睡觉,如果死者对于凶手早有防备,她应该也会察觉到不对劲,虽然药起了作用,但是出门呼救或者拨打电话的时间还是有的,可是死者并没有这样做。”周喆说道。
“没错,而且,我怀疑,凶手有死者家里的钥匙。”信羽诺说完,全场都安静了。
“是啊,凶手一定是在死者吃了安眠药睡下之后又返回现场打扫的!”黄思琪最先反应过来。
“一个有着死者家里钥匙并且死者毫无防备之心的人,会是谁呢?”信羽诺用手轻叩桌面:“我曾经怀疑死者的邻居,可是死者的邻居是无法得到死者家里的钥匙的,而且没有作案动机。”
“哎,你们说,凶手一定是去而复返的吗?”周喆突然问道。
“你什么意思?”信羽诺急忙追问。
“如果凶手和死者非常熟悉,会不会凶手压根就没走,而是等着死者入睡之后,开始打扫房间。”周喆解释道。
“而且,我们还忽略了一个问题,这个凶手,应该是有邻居的电话的。”黄思琪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死者独自一个人和儿子居住,还有什么熟人啊?她的前夫?前夫的女朋友?”女警察杨慧挨个人怀疑。
“死者前夫来了吗?”信羽诺问周喆,虽然死者的前夫聂军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他什么事情,但是信羽诺还是认为很有必要问一问。
然而来到审讯室,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信羽诺就心灰意冷了,死者的前夫都不知道死者康雪梅现在住在哪里,更别提房门钥匙了。
“那你儿子是怎么去了你家里的?”信羽诺问聂军。
“我和雪梅还有电话联系,每次都是她告诉我去哪接儿子,几点,然后我就去了,之后过三天我在原来的地点再把儿子交到她的手里,她不愿意让我知道她在哪里,过的怎么样,唉,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想关心关心她,她也不让。”看聂军的样子,他对于康雪梅并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介意我问点案件之外的话吗?”信羽诺问道。
“你问吧,不过我有权利拒绝回答。”聂军说道。
“你和康雪梅为什么离婚?”信羽诺的眼睛盯着聂军,仿佛在说“你不会不回答我的”。
“唉,也怪我一时糊涂,喝了点酒,和别人干了不该干的事,雪梅发现之后就坚决和我离婚了,也不听我解释,也不给我机会。”聂军这个人看起来还算老实,不过骨子里还是有些不安分的:“我们就是协议离婚了,儿子跟了他。”
“之后你应该再也没见过她吧?”信羽诺感觉,这个康雪梅生前绝对是个很要强的女人。
“基本上吧,我都一年没见过儿子了那个时候,后来儿子想我了,雪梅才让我见儿子,但是也都是像现在一样,找个地方见面,后来慢慢的,雪梅才每个月让儿子跟我住三天,或许她也是觉得儿子需要父爱吧。”聂军说道。
“康雪梅是个很坚强的女人吧?”信羽诺一直盯着聂军,看他有没有说谎,人在说谎的时候总有一些小动作,这绝不会逃过信羽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