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雪梅一定是被人害死的啊。”聂军听了信羽诺的话之后突然变得情绪激动起来。
“哦?你怎么知道?”信羽诺心中产生怀疑,聂军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怎么如此肯定。
“我和雪梅在一起7年多,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唉,说起了惭愧,她一个女人居然比我都要坚强,雪梅死得不明不白的,警官,你们可要调查清楚啊。”聂军央求道。
“放心吧,我们自然会将事件调查清楚的。”信羽诺又问道:“康雪梅一点又不参与你现在的生活?”
“我倒是想让她参与,我求她好几年了,想要复婚,可是她都不同意,我以前曾经找到过她租的房子,我去请求她,可是她二话不说就把我撵走,之后搬家,这样的次数多了,我也不再去找她了,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本来就不容易,我还三番五次的逼着她搬家,我想着,慢慢来吧,能让我见到儿子就好了。”聂军说道。
“你现在有女朋友吗?”信羽诺问道。
“有,你们不是怀疑我女朋友吧?她不会害雪梅的,我们两个现在感情很好,雪梅也不是我们的威胁,她对我儿子也不错,而且我儿子一个月才来三天,她要是不喜欢可以回她家去住三天,然后等我儿子走了再回来,她不会害人的……”聂军语无伦次的说道。
“我们没有怀疑任何人,只是想你询问一下。”信羽诺可不想听聂军那上句不接下句的话了。
说实话,信羽诺从来就没怀疑过聂军现在的女朋友,且不说聂军现在的女朋友能不能找到康雪梅的家中,和能不能让康雪梅把她让进屋中长谈。光说现场一尘不染就说不通了,康雪梅绝对不会在聂军现任女友还没有离开家的情况就进屋睡觉,而聂军的现任女朋友,根本没有康雪梅家的房门钥匙,也不可能回来打扫现场,怎么说,都说不通。
新一轮的案情讨论会上,气氛沉闷压抑。
“我们现在走入死局了。”信羽诺叹口气说道:“邻居、死者前夫、前夫的现任女友,他们的嫌疑全部都被排查,这个案件,没有死者家中的钥匙或者不能在死者睡觉的时候还待在死者家中,就都不能完成打扫现场这个任务。”
“会不会是死者有洁癖?”周喆刚刚说完就摇摇头否定到:“不会,哪有人洁癖到连个指纹都不留下,再说了,安眠药起了作用还打扫什么房间了。”
“现在,是自杀也说不通,他杀也说不通,难道还是鬼杀人啊?”警员小赵自嘲的笑笑。
信羽诺也陷入了沉思,谁都达不到作案的要求,可是这人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了,太蹊跷了。
“难道……”信羽诺突然脑中惊雷炸响,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她的脑海中,但是她很快就否定了,怎么可能呢,不会的。
“羽诺,怎么了?你说难道什么啊?”黄思琪看着信羽诺出神的样子问道。
信羽诺根本听不到黄思琪在说话,只是在思考自己刚才的那个想法,如果是这样,一切倒是都说得通了,可是,他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吗?而且还做的这么滴水不漏,那可太可怕了。
不过现在所有的可能性都被排除了,结合自己的心里画像,得出的结论就算再不合理,也要承认他是正确的了。
“羽诺,羽诺。”黄思琪还在叫她。
“马上再传唤聂军,还有,把他们的儿子聂洋洋也带过来。”信羽诺说完又环顾一周,冷冷的开口说道:“我如果说,我怀疑聂洋洋是凶手,你们信……”吗字还有说出来,大家就像炸锅一样纷纷说不可能。
“怎么会呢?他怎么可能杀他的亲生母亲?”
“小信你是开什么玩笑呢?”
“小孩怎么可能把犯罪做的这么好,你想多了。”
“羽诺,你别瞎想了,那个聂洋洋才十四,怎么可能会是他?”就连黄思琪都这么说。
“根据我做的心理画像,凶手是死者的熟人,并且对于自己的自身条件很不自信,否则也不可能用安眠药杀人,凶手说的话死者一定会听,因为如果凶手没有把握让死者离开,就不能在水中放入安眠药,咱们在现场连安眠药渣都没发现,你们说凶手得打算了多长时间?”信羽诺看着大家说道。
“羽诺,你是说凶手在死者家里打扫卫生并且随意出入,都没有人怀疑?”黄思琪问道。
“没错,能做到这一点的人,还能有谁?”信羽诺反问。
“可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简直无法相信啊。”黄思琪一脸惊异。
“我只是觉得聂洋洋的嫌疑很大,我也有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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