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扼杀在肚子里,但您是不是也要表示点什么?恩恩?”
长孙子儒看着她那在自己眼前不断挑起的眉梢,气得磨牙:“说吧,你要什么?”
“一口大锅。”武青颜比划了一下,“能煮一百人份汤药的大锅。”
长孙子儒愣了愣:“那么大的锅倒是没有,不过鼎倒是可以,可你打算做什么?”说着,唇角一抽,“别告诉本王,你打算光明正大的将整个大齐的官员全毒死。”
“怎么会。”武青颜笑着撞了撞他的肩膀,“二皇子你想太多了。”
“最好是本王想太多了。”长孙子儒收起了面颊上的慵懒,难得正色,“因为就算本王能给你找到鼎,你也招不齐所有的人,你别忘记了,父皇让你自己追查凶手,所以父皇绝对不会帮你一分一毫。”
“啊?”这次武青颜倒是惊讶了,让她找凶手,却不帮她聚集人,叹了口气,揪了揪自己的头发,郁闷的跺脚,“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怪不得长孙家的兄弟都变态兮兮的,那个太子又是败类之中的败类,原来是有这么一个不靠谱的爹!
长孙子儒这次连手臂上的青筋都开始跳动了,微微动唇,一字一顿的笑着道:“你说谁歪?”
武青颜一心想着自己的事情,并没有发觉到长孙子儒的不对劲,听了他的话,下意识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歪梁你别打岔。”说着,完全不顾长孙子儒那一张已经彻底黑下去的脸,一边念叨着,一边朝着里屋走了去:“去哪里找大鼓或者是铜锣呢?”
站在原地的武金玉,斜眼睨着即将暴走的长孙子儒,见事情不好,胆战心惊的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直接朝着自己的屋子走了去。
长孙明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他走过前厅,知道这个时候她已经睡下了,不想打搅她的他,只想站在门外听一听她均匀的呼吸声,却没想到,那本应该关和着的房门,竟然是虚掩着的。
看着那道她睡前特意用椅子支开一条缝隙的房门,他心中一暖,再不迟疑,推开房门轻声走了进去。
床榻上的她睡得面颊红红的,他怜爱心起,俯身轻轻吻上了她温热的面颊。
“恩……”武青颜悠悠的醒来,睁开眼睛,看着他的俊秀容颜,她伸手摸了摸,“如果全天下的男子都长成你这样,还叫我们这些个女人怎么活?”
“呵……”他轻笑着坐在了床边,侧身看着她绯红的面颊,抬臂握住她在自己面颊上瘙痒的小手,“以前见着我满街的跑,现在等不到我不但知道留门,还知道睁开眼睛便夸奖我,你还真是进步了不少。”
武青颜面颊一抽:“那不一样,你试想一下,若是一个你不熟悉的女子在大街上堵你,你不跑吗?”
长孙明月笑了笑,倒还真是深思了一会:“大齐虽国度开放,但那些女子却也不敢做过格的事情,若是有人真敢在大街上堵截我的话,除了你之外,其他人我还真想不到。”
“长孙明月,你知道你跑题了你造吗?”武青颜挠了挠头发,这男人三句不损自己,他就浑身难受是不?
长孙明月凝着她不拘小节的样子,微笑始终挂在唇上:“你今儿晚上怎么折磨二皇子了?”
一说到二皇子,武青颜倒是想起来了,猛地坐了起来:“长孙明月,你知道哪里能弄到大鼓或者是铜锣么?”
“你要那些做什么?”
“我解释不清楚,但我真的有用。”这事不是一时半会能解释明白的,她是懒得说了。
长孙明月解开自己的外袍,只着里衣:“不想说就别说了,我明日一早便差人去办。”
武青颜松了口气,他肯帮忙就好了,转眼见他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不禁又提起来了一口气:“你这是……”
揉了揉自己不断跳动的太阳穴,他的声音有些干哑:“太晚了,出宫不方便,在这里和你挤一挤好了。”
武青颜唇角一抽:“你还真是轻车熟路。”
她上次是鸠占了他的床榻,他没地方去了才和她挤做一堆,然昨儿她是完全不知道怎么就睡在他怀里了,可他今天又这样巴巴的跑来让她睡,这是让她睡习惯的节奏?
长孙明月无奈一笑,拖下鞋子,拉着她一同倒在床榻上,用被子裹好了两个人,才缓缓闭上了眼睛。
四周安静的诡异,武青颜清了清嗓子,尴尬的问了一句:“长孙明月,咱俩这是先上车后补票么?”
他对她的特别语言已经了解了七七八八,对这样的话只是沉默了一会,便困倦的转了个身子,将她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没想到你如此的迫不及待,不过我倒是太困了,上车的问题我们还是日后再议吧……”
武青颜脸红如火烧,僵在了他的怀抱里,啊喂喂!腹黑三,你这样歪曲我的意思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