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熹贵妃等人走了之后,长孙益阳紧锁门窗,猛地掀翻了床幔,看着床榻上那赤裸着的男女,恨不得用眼睛将他们戳出满身的窟窿来。
刘冲吓得慌慌张张的从床榻上爬了袭来,抱着长孙益阳的大腿死不松手:“太子殿下饶命啊!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是她啊!”
这个她,当然指的是武倾城,但此刻的武倾城,哭也哭不出来,说也说不出来,只是僵巴巴的直在床榻上,忍着下半身钻心的疼痛,恨得咬牙切齿。
长孙益阳看了看武倾城,又瞄了瞄刘冲,气血翻涌,就差一个白眼撅过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冲本不想再多说话,可他等了半天,也不见武倾城开口,怕长孙益阳等不及了直接一巴掌劈死自己,忍着快要跳出嗓子眼儿的心脏,将刚刚的事情娓娓讲了出来。
时间退回到一个时辰之前。
明显有些打晃的武青颜,在武倾城和那个小太监的搀扶下,朝着乙园缓缓走来,而早已守候在屋子里的刘冲,看着缓缓而来的三个人,双眼猩红,喘气如牛。
武青颜这个小婊子,竟然敢连同长孙明月一起戏弄他,让他在那冰凉的湖水里整整游了快半个时辰才上岸,这仇要是不报,他怎能睡得安生?
不过好在,刚刚长孙益阳派人来通知他,说是武青颜已经喝下了密钥春,现在就等着让他蹂躏了!
这是一个多么让人兴奋的消息!他发誓他要让武青颜那个小婊子在他的身下委曲求全!他一定要让那个小婊子一个礼拜下不了床榻!
然,就在他兴奋到血液喷张的时候,门外的三个人,忽然停了下来。
武青颜神志不清的嚷嚷着:“我要尿尿!让我尿尿!”
武倾城掀起的摸了摸鼻尖,耐着性子哄:“好妹妹,一会进屋你随便尿!”
武青颜却完全不听,嗤笑着挑眉:“怎么,难道大姐姐是想帮我开屁股不成?”
武倾城气得当即脸就变了色:“你,你!”你了半天,后来想想武青颜这是药效上头了,也懒得和她计较,又怕她太过大声招来了其他的人,赶紧对着那领路的小太监摆了摆手:“你赶紧带着她找个地方方便了!”
小太监点了点头,不耽搁,带着武青颜朝着假山后面走了去。
随着武青颜的离开,武倾城不耐烦的在原地度起了步子,武青颜这个贱人,还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
武青颜在小太监的搀扶下,一步三晃的拐进了假山后面,借着月色,从头到尾的将小太监打量了一遍,不禁轻轻地笑了。
小太监是长孙益阳身边的人,当然知道武青颜是被灌了密钥春,眼看着她对自己露牙淫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武,武二小姐莫着急,一会有刘侍郎给您败火。”他说着,又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刘侍郎?刘冲!武青颜笑了,那厮还真是阴魂不散,没在池塘里泡敷囊了,反倒是和长孙益阳那王八干起了这损人的勾当!
掏出腰包里的手术刀,武青颜一步步朝着那小太监逼近:“把你身上的衣服给我脱下来!”
此时的她,嘴角含笑,目若寒霜,虽口中有淡淡的酒香,但步履轻盈,身姿笔直,别说是被下药了,就是说她喝多了都没人信。
“武二小姐!给您下药那是太子事先安排好的啊!和奴才没半点关系,况且奴才是个残疾身,伺候不了武二小姐啊!”小太监憋屈的要哭。
“你听说过刀剑无眼么?”武青颜懒得再和他废话,将他的身子压在假山上,将手中的手术刀在他的脖颈上轻轻一划,一丝鲜血便涌了出来。
小太监一看自己流血了,哪里还敢耽搁?疯了似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慌乱之中连袜子都给扯下来了。
“武二小姐,里衣您要么?”小太监抱着肩膀,哆哆嗦嗦的在风中凌乱。
武青颜瞧着他脱的差不多了,抬手一掌,劈在了他的脖颈上,小太监双眼一蹬,直直地朝着地面倒了下去。
“狗奴才!还要墨迹到什么时候?”不远处,传来了武倾城带着怒火的催促声。
武青颜一面散开自己的长发,一面快速的换着衣服,她先是将太监衣服拢上自己身,然后将自己的衣服套在了小太监的身上。
因为这个时代的头发实在是太难梳了,武青颜索性将小太监的发辫给散了开,还好这个时代男女头发都往死里留,如今这小太监披头散发又穿着她的衣服,也是让她人难辨。
等了好一会的武倾城,终是等不下去了,急匆匆的迈步朝着假山走了过来,焦急的眼中已经凝上了一层狐疑。
怎么尿这么久?难道其中有诈?
与此同时,听闻见脚步声的武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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