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大了,经不起折腾啊!”
武金玉皱眉,不解的看着突然间歇性抽搐起来的孙莹莹:“你抽什么邪风?”
孙莹莹点了点头,委屈的很:“是,是我抽风,是我的不对,都是我的错,我今日请你来,也是想问问你的意思,只要你开口,我愿意现在就离开清秋的身边,我只求你放过清秋,也别再让皇子妃为难我的娘亲了。”
“你……”武金玉还要说什么,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一声怒吼便是炸响在了门外。
“这是在做什么!”
这个声音……
武金玉僵硬在了原地,连头都回不过去了。
武青颜瞧着冲进来的许清秋,又看了看再次装起小白菜的孙莹莹,心里冷的想笑,怪不得卖起了可怜,原来是观众到场了。
毫不知情的许清秋,心疼的半蹲下了身子,想要搀扶起孙莹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孙莹莹本想开口接着说些什么,可无意之间对上了武青颜那冷着的眼,不知道是做贼心虚,还是把词儿都吐尽了,只是在许清秋的怀里闷声痛哭:“呜呜呜……呜呜呜……”
母女就是母女,孙莹莹没了话,孙夫人则是喊天喊地的开了口:“哎呦我的个老天爷啊!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我们莹莹究竟是做错了什么啊!”
她说着,再次朝着武金玉爬了过来:“武三小姐,念在我岁数这么大的份上,求求您就大人大量的放过我们吧!”
武金玉是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凭着直觉说:“放过你们什么?你们这是在干嘛啊?”
可能是她的态度刺激了许清秋,也或者是老婆和丈母娘的哭声,戳疼了许清秋,他猛地抬头,满眼愤怒的瞪着武金玉:“金玉,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太过分了!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我和你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了!”
武金玉气得身子颤动了起来,死死的瞪着许清秋,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转眼,朝着桌子上扫了去,瞧着那碟碟碗碗愣神了好久,却最终没能举起来。
对于许清秋,饶是她再过生气和埋怨,也始终做不出伤害他的事情来。
就在她想要不要掉头就跑的时候,一只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心,一丝丝温暖顺着她的指尖传达进她的心房,她有些委屈的想哭。
“姐……”她看着拉住她手的武青颜,咬了咬唇。
武青颜并没有看向她,而是拉着她的手,朝着许清秋扫了去:“西南将军如此疼爱自己的女人,还真是让人佩服,只是西南将军似乎误会了,我家的金玉,何时说要嫁给西南将军了?”
许清秋一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武青颜顿了顿又道:“今儿我带着金玉来,是受了西南夫人的邀请,说白了,我们是客,可这饭还没吃上,戏倒是先唱起来了,我还真是好奇,这一出一出的是在演给谁看?西南将军就算不把我们姐俩放在眼里,至少也应该尊重一下二皇子和三皇子,虽然我现在还没被指婚,但也算是个皇子妃,如今西南将军这般当着我的面横眉冷对的,就不怕这事传到两位皇子的耳朵里么?”
许清秋又是一愣,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在武青颜凌人的气势下,矮了半截的继续沉默着。
孙莹莹见此,赶紧挡在了他的身前,对着武青颜“砰砰地”磕头:“皇子妃您别生气,都是莹莹不懂事,您可千万别怪罪清秋,错都在莹莹身上。”
她双眼含泪,身子轻颤,认是谁见了也会怜悯三分,但武青颜却置若罔闻,接着她的话音落下,轻轻地笑了。
“今儿这事,确实是西南夫人错了。”
孙莹莹登时一个僵硬,也是傻在了原地,她刚刚那话,不过是想要打个圆场,没想到武青颜竟一点面子都不给的直接将屎盆子扣在了她的脑袋上。
“家妹曾经确实和西南将军情投意合,但那都是曾经的事情了,家妹当初既然拒绝了西南将军,如今又怎么会惦记着和好?”武青颜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冷,“我倒是不懂西南夫人和西南将军刚刚的话,难道我的妹妹只配给人家做小?”
许清秋被这话砸的脸色发青:“皇子妃误会了,微臣不敢有那个心思。”
“是误会最好,我家的妹妹一向傲骨天成,自然不会抢别人的旧鞋穿,也自不会啃回头草。”她说着,又扫了一眼孙莹莹,“所以还请西南夫人把心放回到肚子里,不是人人都和西南夫人一样,喜欢穿旧鞋,啃剩草的。”
孙莹莹一张小脸白了绿,绿了紫,紧紧咬着下唇,气得就差没血液倒流了!
孙夫人哪里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受气?忍着一巴掌抽死武青颜的冲动,舔着老脸挂起了笑容:“皇子妃一向大度开明,今日这事既然是个误会的话,皇子妃又怎能追究?”她说着,拉着孙莹莹就想起身,“还不赶紧亲自给太子妃盛汤赔罪?”
真是窝火啊!她家的女儿跪一个没进门的皇子妃也就算了,凭什么还要连许清秋的前任也跪?别人家的女儿是亲生的,她家的女儿就是后娘养的?
武青颜挑了挑眉,根本不给孙夫人面子:“今儿这事我还必须要追究了,事关我家妹的清白,我怎能不追究?”
孙夫人拉着孙莹莹刚要站起来,冷不丁听着这话,差点没脚下一软的趴在地上,讪讪的咽了咽吐沫,再次心不甘情不愿的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