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站不稳……
我胸口微微起伏,难以置信的看着姜母,大量的怒气在堆积,我总以为只要好好表现,就算我出生不好,家境不好,经历不好,她也能透过那些世俗的东西,看到我干净纯粹的内心。
但姜母每次都会用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话语来伤害我,还要表现出一副我活该承受的样子,这让我心里委屈极了,比起在夜总会被人逼着跳钢管舞更使我屈辱。
我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很想从她浓妆艳抹的脸上看出她的心理活动。
人是一种非常可笑的物种,明明就隔着两步远,但心却相隔在天涯海角,我已经厌倦了小心翼翼揣着姜母的心思,又不得不面对她的尖酸刻薄,这我身心俱疲,快要丧失维护一家和睦的念头了。
“从孕妇的体征上说,不管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剧烈运动跟摔倒都有流产的风险。”我眼睛变得干涩,眉头紧紧蹙着,语气带着几分不解与愤怒:“我怀里是姜家的骨血,你真的这么狠心吗?从我刚刚怀孕开始,你就不喜欢这个孩子,但生命创造是无法操控,他毕竟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你为什么不肯放过他?”
姜母跟魏延伯母冲突的时候,我心里就憋着一股气,就像是已经膨胀到无法承受的气球,姜母这句话,就像锋利的针似得,只要碰触到我,就会砰地一声砸掉,并且将周围的一切都撼动。
姜母被我说的脸涨的通红,她自知理亏,不该为了还嘴,说出那样失去分寸的话。
但姜母性格高傲,她不会因为某一个错误而跟我赔礼道歉,她理直气壮的看着我。
“觉得委屈了是不是?当初我就警告过你,不要跟文浩走的太近,但你就是不听话,你以为你会些狐媚子手段就能一辈子安枕无忧?得到多少好处,就要付出多少,我不是你那个病怏怏的婆婆,我眼里容不得任何砂砾,你要是想继续待在姜家,必须学会忍气吞声!人总得为自己行为付出代价。”
姜母不可理喻的话,落在五爷耳朵里,他深深的看了姜母几眼,眼里撩过失望与怒气。
他对站在旁边的女佣冷道:“送夫人上楼休息。”
置身事外看热闹的女佣茫然的啊了一声,立即抬眸看着五爷。
五爷面色铁青,眉头微微蹙着,浑身都散发一股清冷的气息,似乎让房间里的温度都骤降了十几度,还是旁边的女佣扯了扯她衣袖,女孩才反应过来。走到气势同样无法忽视的姜母身边的,硬着头皮说道:“夫人,请跟我上去吧,底下这边我们还要打扫。”
她手伸过去,还没碰到的姜母的皮肤,就被姜母的一把挥开,气呼呼的瞪着女佣:“你知道你的工资是谁给你开的吗?我才是你的金主,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们嫌现在的工作太快活了,我不建议换一批佣人。”
女佣被威胁,顿时束手无策,五爷向来不会为难佣人,但姜母是最难伺候的主,所以大家都很怕她,平日里,听到姜母叫人,她们腿脚都会利索一倍,现在简直是在老虎脸色拔虎须啊,女佣们面面相窥不敢上前,求救般看着五爷。
这是母子俩之间的恩怨,解铃还须系铃人。
五爷抬眸看着王叔,他是姜家资历最老的佣人,也是唯一入的了姜母眼的人。
姜母就算把佣人全部解雇光了,也会留下他,王叔粗重的眉头缓缓拧在一起,他平日里对我很好,有明辨是非能力,五爷发话,他自然会照做,王叔恭敬颔首,然后转身对姜母说道:“夫人,先带阿炎上去吧,兽医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别让外人的看了热闹再出去乱传,这对姜家名声不好。”
王叔考虑的很细致,姜母本来不高兴他插嘴,但算算时间,这场闹剧确实该收场了,五爷刚刚已经很坚定的表明了立场,她再继续闹下去,只会丢了姜家的面子,她气呼呼从女佣手里夺走将缰绳,然后拽着一直想吃地上米饭的阿炎上了二楼:“这件事情,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女佣们总算是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都弯了下去,然后开始紧锣密鼓的打扫地面。
爸妈一直忍着气,因为这是姜家的家事,他们不方便插嘴,现在姜母一走,妈就开始拉着我絮絮叨叨的说姜母脾气不好,性格不好着之内,似乎哪哪都看不顺眼,我没有评价太多,被询问意见的时候,大多数也只是嗯了一声。
女佣扶着伯母去休息,我跟魏延跟着进去交代了几句。
他看着伯母额头上花白的头发,忽然一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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