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她是指我喝多了误入她和她姐的闺房——
我抬手搔搔前额,看着她笑笑道:“我还没喝醉呢!——”
“你要是走错门,我们会把你当色狼从露台上撵下去………”允允看着我说,又转脸看她姐笑说,“是不是?姐………”
琳琳附和着她妹的话,笑看着我说:“允允,借你的‘约瑟夫’夜里给我把门,夜间乱闯者,让‘约瑟夫’给他点颜色看看!………”
两姐妹嬉笑着互相搀扶着走出餐厅的门——
我立在原地,抬手摸着鼻子,咕哝了一句道:“我是那种借酒耍流氓的人么?——”
要耍流氓,我也要在清醒状态下耍呀!醉了耍流氓,事后想回味一下都找不到丝毫印象了!
MB!变态!
进入房间,简单冲了澡,把自己丢到床上,扯过被子盖上,点了支烟吸了起来——
突然觉得,下午的跳楼事件有些荒唐,像幻觉一样不真实,也不可理解——
事实上,最近允允的表现有些奇怪——
………
刘允允回到自己卧室,很快就把自己脱光了,裹了一条干净白浴巾,径直走进浴室——
放上热水,在水里加了一些香精和盐,又撒了一些玫瑰花瓣——
伸手试了试水温,然后浴巾从胸前滑落,无声地飘落在地上——
一条丰盈修长的先伸进了浴缸,接着是另一条腿,然后将身子慢慢的浸入温热的水面下——
随手从浴缸边上拿起一只粉色的浴帽戴在头上,把一头黑亮的秀发掩在浴帽中,背脊往后轻靠,微微闭上一对美目——
她喜欢泡澡,当身子浸入温热的水中,就像投入某个人温暖的怀抱——
浴缸上方热雾弥漫,热雾像一只薄薄的纱帐,轻裹着她雪白而娇美的身子,那热雾开始向整间浴室弥漫——
刘允允知道自己并没有醉,坦白说,如果今晚她姐已经醉了七分,徐铭已经醉了五分,而她自己顶多也就是三分醉意——
她只是在装醉而已。当然醉翁之意不在酒,醉了就可以让自己更从容,更洒脱,醉的形态把真实的内心悄悄掩藏,这让她感觉安全,尤其是当她同时面对徐铭和她姐的场合下——
头脑中的思绪也像这热雾一样袅绕,将她弥漫在思绪中——
刘允允又想起下午的跳楼事件,她感觉下午的事儿太荒唐了!
她没想到最后会害了徐铭,幸亏他没事,否则她该怎么办?万一徐铭摔残了怎么办?她会对不起徐铭,对不起她姐,对不起顾妈妈和顾彤,也对不起她自己——
此刻想来,依然禁不住心悸!好在徐铭最后没事儿!
就是不说徐铭,单说她自己,她自己为什么毫无畏惧地爬上围栏,且在高高的围栏上走来走去,如履平地——
后怕的她,就是想不明白当时她怎么会一点儿都不觉得害怕呢?——
跳楼的动机是冲动式的,是瞬间做出的决定,就像去逛街,或许并没有想要买什么,可当看见某件裙子时,就瞬间做出购买的行为。这两者有相似之处,只是跳楼的冲动更不可解释,后果更不堪设想罢了。
中午徐铭驾车来到玫瑰庄园时,她和梅朵正在草坪上跟爱丽丝、约瑟夫嬉闹——
他跟她打招呼,跟梅朵打招呼,跟爱丽丝和约瑟夫打招呼,在他眼中,她看不到她、梅朵、爱丽丝和约瑟夫,对他而言,谁更重要?——
这个念头使她忍不住难过——
然后她看见徐铭奔向玫瑰城堡大厅门口,她姐立在台阶上正翘首企盼他的到来——
他朝她奔过去,她朝她奔过来——
俩人在台阶下拥抱在一起,互相凝视,缠绵缱倦——
刘允允装作没看见,可痛苦和失落却揪住了她的心,悲伤的潮水漫浸了她的心——
“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是的!李清藻在一首词里是这么写的。当刘允允读着那首词时,她能想见李清照那种落寞的蜡黄的脸——
她看见徐铭和她姐手牵着手朝小树林的方向走去,徐铭的手里还拎着那只竹编小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