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山门后就成了你们的师父呢?你们的师父,胸怀大志,所向披靡,苦心经营的‘赤眉帮’,眼看就要断送在你俩的手里。所以,从开始我就设法阻挠你俩,拯救你俩,谁知你俩执迷不悟,事到如今,还没避免你们两败俱伤”
薛辞君挣扎着想说什么,红空师太阻止,说:“你现在动弹不得,这是因为你失血过多,大伤元气,纯属亡阳之证,刚从阴间返回,没有一百天,你别想说出话来,更别想动一动。至于你要见女儿,那是因为你自己错过了机会,再等等吧,缘分到了,自然就会相见。”
薛辞君听着,两个大眼角渐渐流出了泪水。
“至于上官楚之死,我老人家早已施展‘悬阴隔椁杵作之法’,详细查清了他的死因,比武之际,由于他紧张太过,导致全身血液不能供养大脑而卒死,你不可以再与你大师兄为敌了。另外,我老人家会按时过来给你俩疗伤、用药!唉,谁叫你们俩偏偏是我的徒曾孙呢。”
听罢红空师太的述说,赤雷苦恍然大悟。他想,原来“红衣老妇”就是我的祖师,怪不得她老人家对我再三阻挠呢。
同时,终于被洗雪了罪名,赤雷苦感动得滚出了泪水。
擂台上恢复了平静。熊达、盖满天师兄弟二人随着观众,纷纷离去。这二人自然是横行江湖,吃不愁,喝不愁,高兴干什么就干什么。至于王莽派遣的密探,现在仍在四处寻访这二人的下落。
正所谓,吉日良辰,花好月圆。
当天晚上,褚家大院,张灯结彩,男女老少,欢天喜地,忙个不停,正是为了给赤雁归、褚云飞二人举办新婚大典。
一切准备就绪,二人拜过天地,很快步入洞房。
褚家新婚大喜,如何闹得洞房,就此减言。
褚云飞早已铺好了丝绸被褥,搁好了那对鸳鸯枕,坐在床沿上,含情脉脉,说:“夫君,天不早了,咱们安歇吧?”
“贤妻,你先安歇吧,我现在还没有困倦之意。”赤雁归说。
“这……这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你、你傻不傻呀?”褚云飞捂着嘴笑他。
“你才傻呢。”赤雁归故意装糊涂,反驳。
“是不是还在想着你那个什么大姐姐呀?”褚云飞没加思索,已经脱去了秀鞋,解开了衣襟。
赤雁归打算好了,既然逃脱不了,就要假装百依百顺,假装着跟她拜堂。假,就要假得真,假得像。这样,才能够找到合适的机会逃脱。所以,他紧紧盯着她,过去了好久,他才说:“请贤妻莫瞎说,她是我心目中的大姐姐,我才没有非分之念呢!”
“既然这样,咱们就快点儿安歇吧。”褚云飞脱去了衣裙。
又一次看到她那迷人地笑脸,诱人的胴体,赤雁归猛地扑了过去,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疯狂地亲吻起来。
此时此刻,赤雁归甚至再想,亲爱的姑娘,你的命好苦啊,我对你的这一切,是假的,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