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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辖区的城池、乡间黎民百姓,吃穿丰富充足,真正获得了丰衣足实的新生活,安居落业,个个乐得合不拢嘴,对樊崇又有了近一步的拥护。
赤眉军以泰山、莒县、琅琊、青州为根据地,贪官污吏,土豪劣绅,基本斩尽杀绝。现在,在樊崇的指导下,练得兵强马壮,准备最近,选择“黄道吉日”出征,攻打徐州。
原“赤眉帮”中的老弱病残,在赤眉军进发青州之前,当然是留在了泰山,胡恨地的二老爹娘也不例外。他们的饮食起居,日常生活用品,留守山寨等等勤杂人员,经过樊崇与众干将研讨,全部安排得当。
胡恨地是赤眉军中的主要干将,现在自然是同大军住在青州城池。他和江兴旺、苏凤麒等十几位干将临时分配的居室,就是刺史府附设的将军府,每人分住两间。房舍宽敞,设施齐全,不必细说。
这天傍晚,胡恨地操兵练马完了,刚刚回府,却突然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急忙展开一看,上面清晰地写着--
吾儿知悉:
吾与汝娘亲,年切花甲,终日居室而谋曰,祈盼吾儿早日完婚生子,以了却意愿矣。爹娘口谕年月日
胡恨地看罢书信,瞬时间脸上呈现出一丝微笑。他想,我与苏凤麒情投意合,我爱她真心实意,她爱我更是有加,我要想完婚,马上可以与她完婚。可是,如今国难当头,我身为赤眉军大将,岂不一马当先,拯救天下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黎民百姓?现在完婚生子,岂不是累赘吗?那么,如果我胡恨地不去尽快完婚,岂不辜负二老的希望嘛?不行,明天抽空,一定要找苏凤麒商量商量。
胡恨地累了—天,到了晚上,他草草用了点儿晚餐,关闭房门正要安息,忽听一阵急促的扣门声,随之问了一声:“谁?”
“我。”门外回应。
胡恨地打开房门,发现是江兴旺,心里便产生了一种说不清楚的不舒服,便说:“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江兴旺一脚踏进门来,说:“胡将军,我告诉你,以后可不要瞎搞哟?”
“什么瞎搞?”胡恨地没好气地,自言自语,说:“真是莫名其妙。”
“等到打完徐州,我就要和苏凤麒成婚啦!”江兴旺带着讽刺地味道,说:“我说你呀你,呵呵,你就别在中间瞎乱绞活啦!”
“你、你……”胡恨地顿时怒火冲烧,大喝一声,说:“你小子才是瞎乱绞活呢!”
“你、你、你……”江兴旺听此言,也是一腔怒火,你了几个你,便压住了怒火,说:“好好,就算都是我的错……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江兴旺说罢这句话,转身就要走开,胡恨地却上前狠狠地抓住他,说:“瞧什么瞧,今天你给我说个明白!”
“噢!”江兴旺冷冷地说:“怎么,难道你想打架不成?”
苏凤麒就住在隔壁的将军府,忽听胡恨地、江兴旺二人在争吵,便大踏步走了过来,说:“你俩这是干什么,要打架吗?”
“我、我……不是。”胡恨地马上放开江兴旺,说:“开、开玩笑。”
江兴旺抬起胳臂,对苏凤麒说:“你瞧瞧、你瞧瞧,他又把我衣服撕破了吧!”
“你先回去吧,”苏凤麒嫣然一笑,“一会儿俺过去给你缝补。”
“那可不行,”胡恨地急忙说,“我还有一件呢!”
“恨地哥,看你像不像个小孩子。”苏凤麒微笑着,说:“俺也给你缝补,这样算是扯平了吧。”
今天此事就是这样,不了了之了。
可是,苏凤麒为此事,没少动脑筋。江兴旺爱她,甚至死去活来,胡恨地爱她,甚至痛不欲生。怎么办,她苦思冥想,只到如今,依然无计可施。当然,她对这二人一直没有给予正面答复。
当天晚上,胡恨地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终于,他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决定明天一大早就去找江兴旺,把这件事说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