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斌与卢宁喜在徐州城池一家酒店里的包间,正在秘密商谈如何营救苏虎出狱,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他小心翼翼地上前打开包间的房门,发现原来是店小二给其他包间送酒菜打从这里路过,真是虚惊一场。此刻,他干咳两声,吐口唾沫作以掩饰,而后重新关闭房门,来到桌边坐下,面对卢宁喜笑了笑,说:“兄长说我只说对了一半,另一半是什么,说来听听?”
“王愧就是利用设法场斩首苏副首领,引诱赤眉军入城,怎会关闭北门,既然不关闭就没有打开之说。当然,他不但不关闭北门,就连东、南、西三个城门都不会关闭,因为他就等着赤眉军进来一网打尽呢,你想想是不是这样。”卢宁喜也笑了笑,说:“还有,最关键的是,你要将赤眉军的一十三万兵力全部集中到北门外,不管‘新朝’这边在城楼上如何骂阵,赤眉军就是不予理睬,不进城,这样就不会中计。”
“那么,你在北门与宠陋不设埋伏,并且睁只眼闭只眼,故意放一千名劫法场的兄弟与苏副首领出来,哈哈……”周斌说到这里,似乎刚刚明白了什么,突然失声大笑起来。
“嘘!”卢宁喜急忙做个嘘声动作,说:“小声点儿。”
周斌马上振作起来,卢宁喜又说:“兄弟,你还有所不知,宠陋是一个奸佞小人,坏到透顶,是王愧的忠实走狗。不过,到时候我自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周斌问。
“虽说兄长我善用齐眉棍,”卢宁喜说,“但我的暗器……”
“对对对,我知道。”周斌打断他的话,说:“兄长的飞镖百发百中,从无虚发。”
“是的,”卢宁喜说,“待劫法场的兄弟们带着苏副首领往北门杀来时,我首先用以飞镖结果宠陋,然后我命令我手下二万人马让开道路,放苏副首领与众兄弟们出城。紧接着,我带兵佯装追杀,就不会露出破绽。”
“好!”周斌说:“兄长,真不愧为大将军,棋高一招啊!”
“兄弟过奖啦,这不过是兄长我的突发奇想而已。”卢宁喜说:“具体怎么样营救苏副首领,还得你与樊首领等人商定。”
“兄长太过谦虚,基本就这样定了。”周斌说着,话锋一转,大喝一声:“小二结账!”
周斌在酒店与卢宁喜分手后,离开徐州城池,很快向马家坡而来,离马家坡还有老远他就看见樊崇、徐宣、苏凤麒等几名干将向这边张望。
“周军师,我二哥怎么样了,”苏凤麒往前紧跑一阵,来到周斌面前说,“他还好吗?”
“好!好!你放心吧,大家都放心吧!”周斌说着,众人都来到了近前,周斌接着说:“走吧,咱们去军中帐,好好商谈一下对策,救出苏副首领就在眼前啦!”
众人来到军中帐内,周斌将卢宁喜提供的如何营救苏副首领的方案说了一遍,苏凤麒只想眼下就把二哥营救出来,所以她说:“七天后除决……现在已经过去两天了,还剩下五天,在这五天里,他们会不会对我二哥下毒手?依我说,不如现在我们带兵杀进去吧。”
“我们带兵杀进去,就算可以救出你二哥,徐州四门乱箭齐发,飞镖犹如雨点,我们要付出多少血的代价,你想过没有?”徐宣耐心地给她解释,说:“再说,敌军是为了引诱我军进入埋伏圈,怎会对你二哥下毒手呢?所以,苏凤麒,请不要着急,卢宁喜提供的方案完全可以纳用。不过,这中间有两个陋隙。”
“什么陋隙?”周斌问。
“你刚才说过,卢宁喜以飞镖结果宠陋性命后,他命令他手下二万人马让开道路,放我们一千名劫法场的兄弟和苏副首领出城,然后他带兵佯装追杀。”徐宣说:“那么,等到劫法场的兄弟们和苏副首领逃出了城池,我们一十三万人马背后早有‘新朝’人马出东、南、西三个城门包围过来了,我们没有任何准备,岂不要吃大亏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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