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所以,我们要做好充分准备,这是第一个陋隙。第二,卢宁喜杀了宠陋,再放我们的人出成,然后佯装追杀,你当王愧和古猛都是傻子吗?这个时候,卢将军很容易就可以暴露了身份,如果真是那样,王愧能会放过他嘛。呵呵,卢宁喜岂不是白搭上一条性命!”
“噢,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周斌说:“想必徐老总早有成见,请快快说来。”
“所以,第一我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不但以防背后杀来的敌军,而且还要准确无误地救出苏副首领。具体要做好什么样的准备,这个问题,还要我们共同协商决定。”徐宣说:“第二个问题,还得你去徐州城池找卢将军协商。”
“具体怎样协商,”周斌说,“能不能详细点儿,徐老总?”
“根据我自己的想法,卢宁喜现在是足踏两只船。”徐宣说:“劫法场之后,如果我们能够取胜,他自然而然就投靠我们了。但是,如果我们不能够取胜,我们打了败仗,他照样可以在‘新朝’担当他的大将军。那么,他万万没想到他已经暴露了,王愧会对他下毒手。”
“徐老总说得正是。”樊崇说:“周军师,看起来还得烦劳你往徐州跑一趟。”
“这个问题,请樊首领、徐老总大可不必担心。”周斌胸有成竹,说:“我与卢宁喜同僚为官多年,这个人的性格脾气我了解,他绝对说一不二,更不可能足踏两只船。”
“这样就好办了。”徐宣说。
“此话怎讲?”樊崇问。
“卢宁喜结果宠陋性命后,放苏副首领和劫法场的兄弟们出城,而后他带兵佯装追杀,这时至少有他的二万人马拥堵在徐州北门,致使‘新朝’大队人马杀不出来,王愧一着急,定会下令从东、南、西三个城门杀出。这时,徐州城就成了空城。所以,我们一十三万人马背靠北门与‘新朝’人马交手,如果‘新朝’人马不败退,我们绝不可离开北门,也就是要死守北门。说白了,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是无条件的占领了北门。同时,再有卢宁喜命令他的手下将士去关闭东、南、西三个城门。当然,王愧会留下首门人,但这时的守门人只是一些力量薄弱兵士,因为他定会将能杀善战的大将全部调出应战。”
“好!”樊崇一拍桌案,说:“有卢大将军出手相助,趁营救苏副首领的机会,一举占领徐州城,把王愧这个老东西堵在徐州城外,饿也饿死他了!哈哈,拉屎系鞋带,一弓两得也!”
“不过,明天我还真要去徐州一趟。”周斌说。
“是的,”徐宣说,“明天你与卢大将军落实一下,关键是卢大将军首先要负责关闭东、南、西三个城门。意思就是说,‘新朝’守城门的兵士,服者,立刻关闭城门,不服者,就地处决!”
“我正是这个意思。”周斌说:“就这样决定吧,樊首领?”
“就这样决定!”樊崇说:“明天早去早回。”
第二天,周斌又去了徐州城,在中心街那条胡同,很快与卢宁喜接上了头。
“兄长,赤眉军已经采纳了你提供的方案。”周斌说:“不过,把你的方案稍加补充。”
“说,说来听听。”卢宁喜说。
“是这样的,”周斌说,“你从北门放出苏虎副首领和一千名劫法场的兄弟们,然后你带领你的两万人马佯装追杀,只是追杀在大门口,出需要杀出北门,就在大门里面,故意堵住‘新朝’人马出不了北门,等到王愧下令‘新朝’人马从东、南、西三个城门杀出后,你负责迅速将这三个城门关闭,并且负责把王愧堵在城外,其他你就不用管了。”
“好,我明白,”卢宁喜说,“正合我意。”
“那,兄弟我告辞啦?”周斌说。
“嗯。”卢宁喜点头,说:“兄弟多保重!”